着小和尚一起向后院走去。
在后院的侧面已经围上了一群人,张青林他们挤上前看到地上躺着两个受伤的和尚。
一个已经被扶起身,胸前被划了好几道口子,身上全是血。
另一个胸口还插着一把刀子,血往外流着,但是伤口并不深。
有人已经拿了药箱,先给他们止血处理伤口。
大师蹲在他们旁边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询问情况,受伤较轻的和尚缓了缓神说道:“是,是蔡,蔡师…”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为之一惊,“蔡师?你是不是看错了,蔡师在咱这院里有十几年了,她为什么伤你们啊。”
那受伤的和尚说,在十几分钟前,他和身旁的师弟一起到积厨放柴,他俩放好柴后,听到屋子里有动静,琢磨着是蔡师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就向屋里走。
走到半掩的门前,看到灶台前蹲着一个人,她垂低着头疯狂的在猛吃什么东西,随后一股腥臭味袭来。
两人冲了进去,因为寺院戒斋,荤腥是不能出现在院里,就算是研究所的人也都是素食搭配。
师弟冲在最前面还没到蔡师跟前,蔡师就将头扭了过来,当场给他俩吓了一大跳,看着蔡师满嘴是血,手里还拿着一根啃了一半带血的骨头,还有她身前那竹篮里躺着一只血淋淋的死兔子。
还没等他俩说话,蔡师就扔了站起身,她那双杏核大眼一瞪,就像变了一个人,冲着他俩走了过来,蔡师先是把门关上,和他们商量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然而师弟不肯,后来蔡师脸一怔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尖刀子就挥向他们。
“不会吧,她性格挺好的。”研究所一个憨厚的中年人说道。
“是啊是啊!”还有一些人跟着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