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上午的“敞篷车”,他们终于到了化隆县医院,这一路的颠簸使张青林都快把胃吐了出来,躺在医院病床上的他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此时的难受。
吴承安跟着护士去取药,病房里就剩下范所长坐在凳子上。
张青林看到范所长起身走到他的病床前,看了看,然后侧过身对着窗户望去。
“码爷,我父亲他现在在哪?”张青林缓缓靠在枕头上。
范所长侧了一下头,“抱歉孩子,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找到你父亲,但是他到底在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还有我要告诉你,我不是码爷。”
范所长的这一席话让张青林口呆目瞪。
张青林瞅着窗户前饱满风霜的范所长,带着一种神秘的色彩,他总觉得这个人有很多故事。
但是听到范所长这么肯定的语气,张青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找错人了。
“可是,您知道码爷,知道我父亲,您是不是见过他?”张青林问道。
范所长背着手站着,点头道:“是,我不仅见过他,还跟他去过花谷,那是我们第一次合作。”
张青林听着范所长讲述他们在花谷经历的事情,让他有了更加想要见到父亲的心情。
“你父亲这个人确实是个好人,是个有担当的正直人,他和我说过,他探墓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所探过的墓都会依墓主人的意愿,或是见光或是长眠。
第二件事是要找到摆脱魂穿术的方法,他说这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他从洛河一路到了塔木里,始终没有找到帛书中记载的东西。”范所长听到病房的门推开了,神情一变就不再继续说。
“老张,你醒了!”程澈带着池谭走进病房看到张青林靠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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