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秋风何时以从半开的窗外吹了进来,打在身上。
寒风瑟瑟,吹得屋内的纸屑满天飞舞。
就连那本古老的摸金古籍也险些被浊湿,屋内没有一丝生气,冷冷的,很不舒服,只有我还呆呆的站在书桌前,若有所思但又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怪怪的。
不知雨水已渐渐的渗入了窗台,我竟然连窗户也忘关了。
一阵风吹过,我清醒过来关上窗户,回头的一瞬间,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吓了我一跳。
你想想,一个昏暗的屋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活物,是不是有一种想骂娘的冲动,如果我不是祖传的摸金人,早就吓个半死了。
缓过神来忍着怒火走了过去定睛一望,知道了来人是他,便转怒为安,我们关系老铁了,一起摸金还睡过一张床,关系很要好,对我来说彼此更像是兄弟。
他叫老张,平日里为人仗义,很少得罪人,他这时来找我一定是有求于我。
心想:不管怎样,看在往日情义上能帮就帮。
就在我准备叫他的时候,他已经来到我的身边,抬头一望,和他的距离就差脸贴脸了。
从他的样子看,是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从他的脸来看,似乎没了往日里的那种血色,眼神也无生气,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我刚想开口说话,老张就叫住了我,一起坐了下来,他跟我讲了他倒斗时的遭遇和这些年的不易。
我表面上声声迎合,但内心里早就是无味杂陈,很不是滋味儿。
记得刚入行的时候,老张总说要干一票大的,可后来就失踪了,有人说他去世了,也有人说他蹲了号子,后来时间长了,也就被人渐渐忘记了。
之后,就连我也不知道他当时到底去干啥子了。
而我在脑海中搜索关于老张的记忆时,忽然想起了老张之所以会消失不见的原因。
正想着起劲时,老张给了我一个脑瓜嘣。
一下使我清醒了过来,我回头对老张说:“唉!对了,老张你不是说要干一票大的吗?干成了没?你不是去秦陵了,后来怎么就不见了?”
老张默默的喝了口茶说道:“当年要不是年轻气盛,也不会把动静搞的那么大,据说当时连巡捕房和军警都出动了!
后来我就被抓了,都怪当时的合伙人不仗义,东西到手就撒丫子跑了,把我一人撇在墓里,后来费了很大劲才出来。
之后,还让人摆了一道,举报我的就是一起下墓的那个合伙人。
还好当时法律还不是很健全,要不然光盗掘古墓这一条就是大罪。
出狱后,我一直想干个正当些的工作,听人说你这几年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这时,才知道老张是真的蹲了号子,也难怪我找不到他,恐怕,这次他来不只是要和我叙旧。
我试着问老张来意,他只说当年的那个古墓还没走完,想再走一趟,所以来找我。
我问道:“你不是洗手不干了吗?还惦记着那?”
老张顿了顿,说道:“哎,除了手艺活儿,还真没有什么拿手的。再说,当年还有一个心愿没有完成,所以,想着再去看看。等这次完了,就再也不干了。”
说罢,便拿出一张古老的地图,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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