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掏出手枪就要上前。
婉晴瞪向李庆鹏,向前拦住李庆鹏的胳膊,“鹏哥,住手,表姐说了,要尊重法师。”
勋哥站在无份法师的左边看着他,“我知道无份法师守着一个秘密五十年,但是这个秘密是要用璺瞿白玉盏来换的,所以我们把这个东西带来了,那法师是不是也要把这个秘密告诉给我们呢?”
无份法师慢慢扶着前面的桌子站了起来,“呵呵,确实,但是我又怎么知道你们手里的东西是不是真的。”
无份法师说着,慢悠悠的转过身来,看着身前的三个人。
“无份法师,东西就在这里,您可以自己亲自看一下。”勋哥让李庆鹏把那件璺瞿白玉盏取出来,举到无份法师的面前。
“璺瞿白玉盏,纯白玉,圆体敞口,下腹内敛,直圈足,外壁上部刻有祥云纹,下部刻有水波纹,但是这个真正的白玉盏里面内侧,在遇热水以后,会在底部出现一条非常细微的小圈,要是没有那就不是璺瞿白玉盏,嗯…放在桌上,一试便知…”无份法师摸着自己的白胡须说道。
李庆鹏把那件白玉盏放到桌子上,然后婉晴从旁边的小火炉子上取下已经烧开的热水壶,将热水壶也放到桌子上,“无份法师,那咱们一边喝茶一边慢慢说吧。”
“老张,他们在说什么,什么白玉…”程澈小声的嘀咕着。
张青林盯着里面桌子上那白玉盏,心想:这真的是江叔手上的那盏吗?
后来才知道,江叔把他最喜爱的璺瞿白玉盏卖给了天下茶园,婉晴他们从古董店淘来一件假的,去天下茶园比赛,事先打听到胡永兴会当天押宝,就押这件白玉盏,所以他们在会场有人捣乱的时候,趁机偷换了胡永兴手里真正的白玉盏。
“佛说: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世间之事,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在天道轨迹之下的必然,因果循环,生生不息…”
无份法师目视着勋哥,嘴里念着,缓缓转过身去,将手上的佛珠放到桌子上,拿起那件白玉盏,慢慢举到眼前,细细的看着,用手指肚摸了摸白玉盏外侧的浮刻,轻轻点了点头,将其放下,又从桌上将婉晴放好茶的茶水壶取来,把热水倒在里面,片刻提起茶水壶,缓缓将热水沏进白玉盏内。
勋哥和李庆鹏站在桌子一旁注视着,他们也未曾一睹这真白玉盏的奇特之处。
只见无份法师放下茶水壶的瞬间,白玉盏的底部果然发生了变化,一道细小的红圈出现在盏的底部,没过几秒钟,那道红圈就渐渐消失了。
“无份法师,这下,您总该相信我们了吧,只要您把当年吴鸿熙告诉给您的秘密说出来,不仅这璺瞿白玉盏送给您,您还可以在这安享晚年。”婉晴用手摸点着桌子,慢慢走到无份法师的旁边说道。
无份法师双手合十恭敬的以礼道:“三位随我来。”说着,拿起白玉盏把他们带向庙堂后面。
许斌贴着门边,眨了眨眼,见里面没有动静,伸手要推门的动作,张青林看到他这个举动,就要上前阻止,但为时已晚,许斌已经推开身前的门,左右看了看,走了进去,张青林和程澈紧跟在后面。
这个庙堂不大,里面的东西都很破旧了,一张桌子,一个打坐的垫子,侧面的供桌上放着一个香炉。
许斌走到木桌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具,神情有些紧张,随后就快步走向左边的侧门。
原来庙堂还有一个通着后院的门口,张青林发现桌上已经没有了璺瞿白玉盏,瞅着许斌快步冲向后院,看来他是担心那个老法师了,可是婉晴一定不会让勋哥对老法师动粗的,毕竟在张青林眼中,婉晴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走出门口,借着月光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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