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二哥二十多年，却从来没想过，二哥能这么有模有样地骗人，演戏简直跟冉冉不分上下。
还好九妹平时就一贯爱笑。
他忍笑忍得辛苦，索性就不再刻意装严肃，笑着挑挑眉，“未来的女主人？”
九妹在京城的名声……还是很响亮的。
所以荣王妃虽然以前跟他接触不多，却知道他脸上的笑，未必代表着友善，说不定他正在笑着算计你。
她怕被九妹看出什么破绽来，更怕被他认出自己的身份，索性连话都不说了，微微垂着眼，露出一个赧然又客气的微笑来。
像是察觉了她的紧张，祁天彻很“体贴”很“细心”地挡在荣王妃面前，回身对她说，“你先回去准备。”
“……好。”
荣王妃虽然心有不甘，有很多话想跟祁天彻说，也不想这么快就进宫去。
可有祁九妹在场，她也确实不敢多留。
她很含糊地应了一声，冲九妹行了个礼，转身走了。
一转过身，她脸上的温婉笑容立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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