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什么都做不了。”
祁天彻：“……”
“我沾一滴酒就醉，太容易受制于人，所以这个秘密，我以前只对贵妃娘娘一个人说过，不过她大概以为我告诉过很多人，所以不怕被我怀疑。”
祁天湛没什么表情，“我平时跟你和小九最好，可是她是我娘，我以前觉得，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信任，那一定就是她了，做母亲的一定不会害自己孩子。”
“这就是我什么都没解释，娶了那女人的原因，不过我一直没碰过她，我看她恶心。”
“至于贵妃，你可以派人去查记录，三年前的事之后，我就很少进宫去看她了，只有在逢年过节的必要时刻，才会进宫。”
祁天湛顿了顿，“我要解释的就是这些，现在我们还是兄弟吗？”
“……我也有事想告诉你。”祁天彻相信他，他心里松了口气，沉默片刻，坦白了自己的身世秘密。
这个事实太出乎意料，就算是淡漠如祁天湛，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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