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猪肝色,一脚踹开了她:“以为这种烂俗的借口本宫就会相信你?”
月简兮撩了撩发丝,把上面的水给抚干,一脸委屈:“皇后娘娘,我总不可能自己往湖里跳吧,我这身子跳进湖里能做什么,那不是自寻短见吗。”
皇后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那你怎么没淹死!”头顶传来一声厌恶的暴怒。
月简兮抬头看去,才发现在这里是连城翌的卧房,里面摆设那是一个富丽堂皇。
连城翌坐在床头,靠着一个烫金的迎枕,正怒视着她。
她没淹死,还真是没能如他的愿。
“我想着不能让死皇子你背上克妻的名声,就拼命地学狗刨,正好宣王世子在钓鱼,就把我钓上来了,死皇子你不用太激动,你要感谢就感谢宣王世子吧。”
连城翌气得拿起一个瓷碗就朝她砸了过来。
月简兮作势往旁边一倒,没被砸中。
“母后,你看她这蠢样,把她休了,赶紧休了。”连城翌暴怒地就要下床。
皇后赶紧劝住他:“你现在还有伤,好好躺着,凡事有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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