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把玩,倒也算是精品,若不然,邹世荣也不会摆在这里。
此时的名刃,并非特指某一件,比如陈厚照送于韩琛的村正,名称并非独有,同样铭刻村正字样的刀剑,不知凡几。
这把大般若长光也是如此,只是个称呼。
“贤兄也瞧瞧我这一把村正,乃是不癫的结义兄弟相赠。”
韩琛并无比较之意,只是担心邹世荣赠刀。
这刀虽然比不得村正,却也价值不菲,不好随意收的。
邹世荣眼睛一亮,接过能工巧匠改过的村正,缓缓抽出刀刃,顿时啧啧称奇。
“贤弟这把刀,当真是好物!”
邹世荣落落大方,倒也没有被压了一头的感觉,“愚兄家中有商船出海,这等扶桑造物见过不少,可如贤弟这把刀的,当真不曾见识过!”
当下,也不避讳自家出海经商的事情,将这扶桑刀的优劣娓娓道来,当真是个懂行的!
韩琛面色如常,对于邹世荣偶尔言语间带出来的海外经商之事,并无鄙夷。
邹世荣洒脱,见韩姑爷有更好的兵刃,便不提赠刀之事,免了不少尴尬,只是谈天说地,聊些诗词歌赋。
闲聊间,不可避免的,提起前日越国公府的乱了,邹世荣义愤填膺:“那吴兴沈家,好大的胆子,竟然把主意打到越国公楚家头上!”
此时吴兴沈家,早已不复几百年前兴盛时的模样,便是如邹家这般新晋的豪商,也多有瞧不起。
“破落户罢了,使家中的女儿谋夺夫家财产,也有脸面在外面招摇,当真不知所谓!”
罗沈氏闹出来乱子,虽被官府有意压下,可却也因口耳相传,宁波县中知道的人却也不少,好似邹世荣这般的本地豪商,但有风吹草动,自有家人汇报。
“却也是小弟那未过门的妻子,太过心善,对方打着亡母娘家的旗号过来,便没有提防。”
韩琛知道,前日那事的内情,必然不曾传播开来,那宁波县捂盖子还来不及,怎会四处宣扬?
“嗨,这世道,当真是人善被人欺!”
邹世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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