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整个人也不再清清冷冷,反倒是容光焕发,也不知有甚喜庆事。
“刘姐姐今日是怎的了?这般高兴,看着让人也心情愉悦。”
酒宴上,有人窃窃私语,小心打听。
“不知道啊,莫不是家里给订下了婚约,是个难得的良人?”
“不对不对,刘姐姐年前便许给了陈家少爷,顶好的一桩婚事,只等过完年就成亲的。”
“咦,那倒是奇怪了……呀,你看刘姐姐,和程妹妹抱在一团闹着玩呢!”
“抱便抱了,有甚稀奇的,我也抱抱姐姐!”
“不是的不是的,我告诉你,莫要同旁人讲哈,那刘姐姐有狐臭的,平日里香粉擦的浓浓的,才敢出门,也不愿同旁人离的近……”
“可是,刚刚刘姐姐敬酒时,我和她离的近,只闻到一股幽香,并未有香粉味啊?”
“真的吗?定然是刘姐姐的隐疾治好了,这才如此欢欣!”
“那定然是了!可那幽香,又是从何而来?”
此时的有钱人,遮掩身上气味的方式,无非是多用香粉和薰衣裳两种法子。
可香粉涂的少了,不管用,涂的多了,难免有刺鼻之感,而且,并不能持久。
至于衣裳熏香,却只能稍稍起那么一点作用,一个注意不到,便要和体味掺杂在一起,香香臭臭的,还不如香粉管用。
如这刘小姐,家财颇丰,但身有隐疾,便只得离群索居,不和人接近。
女儿家,哪有不爱美的?
更别说如刘小姐这般的大家闺秀了,可天生狐臭,却是谁也没法子的事,寻医问药不曾停歇,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婚期临近,本就心底忐忑在意的刘小姐,越发难过,甚至,想到过一了百了。
若是市井间讨生活的粗俗妇人,莫说是有狐臭了,便是秃子、癞子,该赚钱养家、做工带娃,那是一样也不会差,生活艰难,哪有心思关注这个?
偏偏这大家闺秀,却是当真在意,一想到婚后丈夫会因为体味厌恶,刘小姐就忍不住以泪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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