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琛取了两坛子高度酒,晚饭的时候,请陈继儒和陈厚照品尝。
陈继儒虽然也好酒,可这新酿的高度酒味道太冲,辛辣异常,喝不得太多,三五杯下肚,就醉眼朦胧,连呼好酒。
最后,饭没吃多少,倒是作了首三扁四不圆的诗出来,非说自己是李太白转世,让自己的两位结义兄弟去把杨玉环弄过来,给他研墨……
韩琛见了,赶紧使人将大兄扶回房去,又特意嘱咐伺候陈继儒的丫鬟,万万不可轻乎,务必照顾好云云。
倒是陈厚照陈小相公,自幼习武,爱舞刀弄枪,年纪虽幼,却体格强健,平日里又爱喝酒,酒量竟然不差,陪着韩姑爷推杯换盏,直言此酒只应天上有,端的是难得的佳酿。
陈继儒是华亭人,而陈厚照是北地人,从他们两个的反应就能看出来,高度酒的主要市场,应该定位在北地。
陈厚照喝的爽利,直接敞开衣衫,大呼小叫,让韩姑爷眼前一亮!
此酒,卖于秦楼楚馆,应该比供应一般的酒楼,更受欢迎!
这里面的路数,上辈子陪客户出入各种娱乐场所的韩琛,再清楚不过!
不把客人喝醉了,哪里来那么多高消费?
“二哥,这酒需多酿些,我回家时,要带点回去!”
陈厚照两眼放光,舌头有点打结,“如此佳酿,当孝敬家中老父才是!”
韩琛脸色一正,“这有何难?作坊已经开始产酒,自然是越来越多的,到时候选一批质量上乘的,送于叔父吃。”
武朝以孝道为尊,陈小相公提起家中长辈,韩琛必须正经应对,可不敢嬉皮笑脸。
只是想起陈厚照不日将离开大王庄归家,心里难免有些烦闷。
自己这三弟,虽然经常干些不着调的事,性子也骄横了些,可终究是一片赤诚。
难得两人又对脾气,韩琛还真舍不得他走。
只不过,天气越发寒冷,已然十月底了,再有旬月,大户人家就该准备过年的俗务,把陈厚照拘在身边,显然是不懂规矩。
心里默默盘算,陈厚照还能在大王庄住多少日子,韩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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