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文当即一惊!
那罗沈氏在动手之前,是派人来宁波县衙说项过的。
所以,这件事苏梓文是知道的。
只不过,罗沈氏耍了个滑头,只让人说,沈家一个赘婿不思进取,整日花天酒地,最后带了银钱私自跑到宁波享受……
沈家拿人,是要正门风、扫污秽的。
这他凉的,坑人啊!
那吴兴沈家,也是世代大族,传到现在,虽然早已日薄西山,但根深蒂固之下,势力还是蛮大的。
平日里,倒也和宁波县有所往来,是以,苏梓文听了这番话,也就不去多管。
毕竟此时的地方管理,多是靠乡绅、宗族来完成的,也就沈家不是宁波本地大族,才特意使人来县衙说项,若是本地大族,怕是连这道程序都省了。
苏梓文如何也想不到,沈家所说的赘婿,竟然是韩琛!
这他凉的,韩姑爷明明是越国公楚家的赘婿,何时算作你沈家的人了?
被坑的傲娇苏大人,当即就怒了!
而一旁的幕僚却暗暗使了个眼色,苏大人静气功夫不差,当即让福伯到外面等候。
幕僚却是说起另一桩事来。
前些日子,晴雨楼外有强人劫杀恩客,结果被人反杀,脑袋都被砍下来了,好不凶残。
当时却是草草结案,其中有那马三是积年老贼的因素,也有一些官员不愿招惹的东西夹杂在里头。
当时办案的捕快,可是见过一个腰牌的!
苏梓文当即大惊,那亮腰牌的人,自己虽然不怕,但却是真真惹不起的!
“东翁,亮腰牌的人,据下面汇报,是个小公子的仆人”
幕僚一脸的高深莫测,“而那位小公子,如今正住在大王庄,据说和韩琛相交莫逆,十分亲善。”
苏梓文倒吸一口凉气,所谓的静气功夫转眼抛之脑后!
“你是说……是那位来了?”
苏梓文犹如打哑谜一样的话,却引来幕僚频频点头。
“怕是错不了!眼下这事情,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