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那冬儿给他生的儿子,又该姓什么?
正当冬儿纠结这个巨大难题时,耳边传来了姑爷的声音。
“饿了,叫人弄饭来吧。”
韩姑爷撂下毛笔,伸了个懒腰。
连着写了有三个多时辰,弄出来一万多字,在武朝,绝对的高产作家!
韩琛从未想到,写作这么高端的玩意,竟然还是个体力活。
这一通写下来,已是深夜,不但全身酸痛,肚子里还饿的犹如狼掏了一般,若非体质被系统改造过,怕是此时已经扑街。
冬儿从“儿子应该姓什么”这个世纪难题中清醒过来,张圆小嘴哦了一声,满脸酡红赶紧跑出去将一直温着的饭菜取来。
看的韩姑爷一脸懵。
这丫头发烧了不成?
脸红成那样子,出了门,怕是会被旁人误会吧?
本姑爷洁身自好,满身正气,不可能调戏你这个还未长大的丫头,你这般模样,凭空污了本姑爷的清白!
完了,本姑爷不干净了啊!
胡乱填饱肚子,韩琛倒头就睡,看的冬儿既骄傲又心疼。
姑爷如此大才,还如此拼命,当真是,读书人的楷模啊!
次日一早,韩琛便被冬儿唤醒,却是陈厚照陈小相公学精了,直接乘着马车来越国公府,只说顺带载兄长一程,免得兄长走路磨脚废鞋……
见着韩姑爷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爬进马车,陈厚照抚掌大笑,像极了后世的死党损友。
待到了桃林,众人皆惊诧莫名,这韩相公,今日如何转了性?
雪浪和尚却是欣喜异常,本就觉得,这诗会虽然热闹,但终究是和韩相公相处太少,得不到真正的大家提点,颇为遗憾。
说句肉麻的话,此时雪浪和尚,当真如后世追星的迷弟一般,哪怕能和韩姑爷多呆一会,都觉得神清气爽。
“昨日雪浪法师邀我入金陵诗社,真真是抬举不才,韩琛诚惶诚恐,觍颜从命!”
韩姑爷这番话一抛出来,在场的金陵诗社成员欣喜异常。
这类文人小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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