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柳娘更是笑的酥软了身子,斜斜倚进韩姑爷的怀里,温香满怀,丰润至极,不是一般的带鱼可比。
有那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小姐姐,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要遭,妈妈真的馋韩公子的身子!
“兄长真性情,不若咱们结拜吧!”
那陈厚照笑到岔气,突然起身,“难得遇到兄长这样的妙人,是我的造化!”
韩琛一脸懵逼,老哥我刚讲完牛魔王要和离,你就要和我做结义兄弟……小老弟,你确定不是馋我家娘子?
陈厚照身后那两个垂手静立的奴仆,当即抬起了头,眼神惊讶,欲言又止,最后,那老仆微微摇头,年少那仆人嘴唇嚅嚅,终究没敢言声。
一众小姐姐起哄叫好,当即就摆上了结拜用品,韩琛和陈厚照肩并肩冲着奉化江的方向一番跪拜,成了结义兄弟。
两人起身,相视一笑,亲近感从心底冒出。
古人重诺,这一拜,二人今后就是通家之好,可以托付妻儿性命那种。
重新入席,这感觉就不一样了,兄弟二人再次推杯换盏,就没了原本就不多的疏离感。
陈厚照陈小相公,此时放开心怀,兴致勃勃,大谈武事,从排兵布阵到九边近况,竟然是无所不知。
此时的武朝,承平二百年,除了九边略有战事,其他各处安稳的很,早已没了开国之初的尚武精神,文贵武贱是为常态。
虽然比不上另一个时空的大明朝末期,七品文官敢斩杀三品武将,但也相差不远了。
文人行武事,众士子倒是津津乐道,毕竟,军功可封爵。
但真的潜下身子去学武备知识,并没有几个。
如陈厚照这般,条条框框皆精通,不是糊弄事的,更是难得。
甚至,陈小相公对于如何稳定九边,制衡外族,都有谋划,当真不是胡吹大气。
韩琛韩姑爷一边陪聊,一边在心里暗暗揣摩,宁波府距离应天南京不算远,自己这位结义兄弟虽然书生打扮,但如此精通武事,想必是家学渊源。
南京城里,多武勋,也不知道自己这兄弟,是哪家的公子?
真要论起跟脚,越国公楚家也是武勋一脉,咱们哥俩,结拜的不冤!
陈厚照说的兴起,平日里家中管束的严,哪里有机会说一说胸中的抱负?
即便想说,也没有个明白人聆听。
自己这位结义大哥端的不凡,虽然不甚精通武事,偏偏句句都能说到点子上,什么队列训练可增强纪律性啊,什么军卒操练能形成下意识反应啊,林林总总,见识不比家中请来的诸位师父差!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触类旁通?
我这兄长,有大才!
两人一气说到月上中天,还觉得意犹未尽。
只是今晚,必定要宿在晴雨楼了。
在院子一角的大牛,被大茶壶连灌了不少酒水,加上大鱼大肉吃了许多,早已困倦的趴在桌子上,呼噜打的山响,也顾不上监督姑爷的任务。
陈厚照只觉活了十多年,直到今日才寻得一知己,精神莫名,随手要过自己的佩剑,直接送于义兄。
武朝时下的风气,士子佩剑乃是风流,官府不管的。
因有了系统奖励的绝世剑术,韩琛早就想弄一把趁手的兵刃随身带着装逼,只是还未来得及,没想到,陈小相公就巴巴送来了。
佩剑一入手,韩琛就感觉出了不凡。
这是把倭刀,因样式不适合文人携带,特意寻了名匠改成了横刀模样。
刀鞘裹了黑色鱼皮,前端有两道铜箍,上面绑着小指粗细的细绳,正是所谓的波斯双环,最先是从西域传过来,后来就逐渐变成大多数佩戴刀剑的方式,可以悬挂在腰间,尤其得文人之钟爱。
刀柄也用鱼皮细细缠了,美观至极,虽比麻绳缠绕差了点吸汗能力,但颜值就是正义。
刀柄末端刀鼻处则系着有一截儿童小臂长短的刀穗,鲜红颜色,飘飘荡荡,甚是潇洒。
韩琛轻轻轻轻抚摸着镂空的刀盘,微一用力,抽出半截刀锋,刀盘下面的截铜,又称刀颚,其上刻着“村正”二字,刀颚下面的刀刃刃面上有锻打所致的极为漂亮的云纹。
妖刀村正的名头,便是在另一个时空,也响亮的很。
只不过村正不是单独一把,村正是当时日本伊势国的制刀世家的家名,只要是这个制刀世家所做的刀,都刻有村正的铭文,都是村正,以华丽的刃文和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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