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床头昏暗的灯,桌上的伏特加和所剩无几的烟盒;不尤的自问,是否在浪费着美好的年华,做着毫无意义的事。
反思这些年的时光,我好像除了高一高二两年的并非刻苦再无认真和值得;真的要这样默默无闻的度过剩下的时光吗,虽然短暂,所剩无几。
我很清楚生命的珍贵,时间的飞逝即去,然而或许是年轻的心,总在把我向无用的,毫无意义的事情上去推;我参加过好声音海选,写过不只一本小说,但是总在最后的时刻发觉毫无意义,有可能那就是出头之日,胆怯和贯彻脑海的如复制粘贴一般的教条主义不断游走,总在最后一刻给我警示,让我放弃,而我从来在思考良久之后选择妥协;是我的过错吗?还是这世界从最初的呱呱坠地开始就被定型,让我不得不沿着所有人的路线前行?然而这真的是前行吗?
在我的心中,始终有一盏灯,它追寻着功成名就,它追寻着自由洒脱,总是与世界格格不入;我始终坚信坚持就会有结果,然而总在所谓的“坚持”过后,自认为希望渺茫的选择他路;写到这里我才终于发现,或许,左右我的不是别的,只是这懦弱的放弃。
一个人拥有一套自己的思想是多么的可贵,可以不像其他人一样,如出厂的机器一般格式化的活着;只是我错误的认为应当把这种不健全的,存在巨大隐患的思想推广出去,让更多人看到;轻言放弃是人这一生中最大的克星,何畏生命短暂,何畏人生波折,我们所畏惧的不过是看不见的,随时会到来的失败和懈怠。
聊一聊我这二十一年吧,其实也很简单。
最初,呱呱坠地的记忆我们都早已不再记得;只是上幼儿园开始,其他的小朋友都在想家,大都来到幼儿园门口便开始哭闹;而据我母亲的回忆,我是开开心心的离她而去,又开开心心的被她接回家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和别的小朋友不同,总之在我的记忆里,确实也是如此;
记得那时的幼儿园,是中午要住宿的。我自己上了床,盖上被子,观察着其他人;有的哭泣,有的在哭泣后安心的睡去;我搞不懂,为什么要难过,我更搞不懂那是一份怎样的情感。我试图问其他的小朋友为何如此,他们的回答令我很不解“难道你不想家吗?不想爸爸妈妈吗?”
我的确不想,我认为,他们只是恰巧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他们给予我想要的,给予我开心和温暖,但我始终不懂,为什么是他们而不是别人,别人为什么会对他们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感情,而我没有;我开始学着哭泣,试图理解他们;虽然看起来很没用,但也确实让我开始变得脆弱,竟然产生了对他们的留恋。据我母亲说,上了一年的幼儿园后,我才开始哭闹着不去;我却也没有那么清的记忆了,只能顺着还记得的去推理。那时的我可能也较早的进入了生值器期,对于碰触产生的莫名的兴奋上了瘾,当然我那时也已经知道玩弄它是一种错误,只是控制力不够,总在偷偷尝试。
转眼间便进入了家附近的小学就读;我还依旧是那样,从不想家,只是觉得校园的生活拘束了很多,每天的课程让我很难安安分分的坐在那里听讲;我更喜欢体育课,那是我唯一的除了放学后的放纵。
小学时光遇到了很多至今还在联系的朋友,那时的纯真是未来的一切光阴所不能带来的。
我们奔跑在操场上,扮作自己心中的角色,来自各种动漫的各种能力:迪迦奥特曼、圣斗士星矢、圣斗士舜、假面骑士、飞天小女警、金刚战士、铠甲勇士等等。其实,我始终都喜欢扮演一些必要柔柔弱弱的角色,或许现在的忧伤是从骨子里的吧,也或许是因为圣斗士舜太过完美的原因。
当然,小学校园也有着形形涩涩的同学;我几乎每个人的性格都记得,这里不用真名赘述了。
小贺,始终是优雅温柔又带有模仿性的张扬,她是我的发小,白白净净的,幼儿园的时候,听后来同学的回忆和家长的询问,我当时还说过“以后就要娶小贺这样的女孩当老婆”,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竟然能说出这种那个年纪不该有的话来,以至于上了大学家人都还记得。
小何,我自认为最铁的哥们除了我王哥外;很巧的,我们两个人住在同一小区的两个不同分区中,街坊邻里都称之为:“红顶“和”蓝顶“;如他们所说,两个分区分别是红色顶和蓝色顶的建筑;更巧的是,他的堂哥住在我家对楼,而我的母亲和小何的母亲又是同事。那时的他和现在很不一样,胖胖的,皮肤有些黑,我特别的喜欢他,按我母亲的话讲叫”长得怜人“,总之很可爱吧;我们从没有吵过架,每天上学一起玩耍,放学一起写作业,而放学的路上,更是我这一生难得的时光;
那时我记得,天空是湛蓝色的,飘着几朵白云,轻轻的,高高的;经过的路上,满是推着三轮车的小商小贩,不停的叫卖;一旁阶梯上工人们吃着包子,互相调侃着,街上人来人往,一片祥和;可能我的余生再也没有这样的日子,一切都是清新的,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清爽和芬芳。
小浩,这里叫他小浩是因为他的父母都这么叫,并不是为了占便宜,只是更亲切些;小浩长得比较秀气,也是白白净净的,记得那时候总觉得有点像李易峰;我们算是后来玩到一起的,三四年级这样子。很随和,但是也很有个性;我玩过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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