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姑娘吓到,以后就更不好下手了;
有了!干脆带她去山上玩,山上的足褶野路菊和前些年中的梅花应该还在花期,提前准备上!
院里的鸡叫了,狗也醒了。
“妍妍,妍妍!”我将她唤醒,轻轻的将她飘落的头发捋了捋;她叫秦妍,也是后来我不经意间知道的。
那日,我在厨房准备晚饭,家里没盐了,在这受压迫的日子里,盐价早已被日本人抬得很高,家里买不起官盐,便将从海边打回的海水用大火煮沸,一点点自己提炼海盐;我记得本是还有一袋的,便四处翻找:“盐!盐!盐!”
当我找到时,她就站在我的面前,无声无息;我抬起头,突然看到她,也是一惊,她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你,你怎么来了?”我很纳闷,平日里除了睡觉她和我在一个炕上外,很少接近我。
“你在叫我?”冰冷的四个字,如子弹出膛般,生硬又戛然而止。
“没,我在找盐。”我看着她缓缓站起,“你叫妍?”
她并没有回答我,转身离开;我连忙叫住她,这么些时日了,我始终叫她姑娘,也应该问清楚她的名字,更应该进一步了解关于她的曾经了,“等一下,妍妍!“
话音未落,她突然冲过来,一把抱住我;她哭了,她放下了伪装,“妍妍“这个昵称,让我第一次触碰到她的内心,那颗脆弱的,早已破碎,却又拼凑起来的琉璃。
那天,我们第一次交谈。
“妍妍,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我拿起身边的大衣递给她,她点了点头。
山不算高,而我们的目的地在半山腰的平地上;妍妍跟着我走了一会,但毕竟是女孩子,上不了山坡,走不惯这凹凸不平的野路。
“来,上来!“我俯下身子,示意她到我的背上来。
妍妍,站在后面,看着我,犹豫了很久。
“没关系,反正你已经是我过了门的媳妇,怕什么?咱俩名正言顺。”我拍了拍我的肩膀,以为这样能展示我男人的担当。
她慢慢的,轻轻的坐在我的背上,搂住我的肩膀。
“坐稳了!我是你最忠实的战马!走喽!”我起身飞奔,省下来几里的山路,我都没有停下,满是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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