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出来;这时,只见皖南老太将烟灰倒入手中,皖南老头将一滴血滴入其中,搅拌均匀。
一道红光闪过,小川只觉身体僵直,脊柱像是被什么东西提着,并打上了铁钉般的无法动弹。
“不!不可能!”撕心裂肺的哭喊,唾液从嘴角喷出,眼泪混杂着血管破裂所溢出的血水;小川全身散发出强烈的蓝白色光芒,后背上的印记眼看就要被这强烈的白光挣破;小川的能力在这一刻终于迸发,然而这种力量就像是堵塞的马桶,在疏通后一气泻下,随之消散,转为平静。
头微沉,小川应声倒地。
皖南二老上前抹去小川身后被其打入的印记,随之一系列按压,类似点穴的手法,但看得出每一击都点在骨头上,每一击指尖陷入体内足有半指深,且手指变换着组成各样的手印;
再看小川,确也能感受到每次点穴的疼痛,随着皖南二老之间的敲击,疼痛由骨头传送到高级中枢,头抬起,落下,有汗珠从额头落下。
隔日
昏暗的房间,微微随风闪烁的烛光,若隐若现的身影,静静地,默默流泪。
于小川虽然已经清醒,却依旧无法动弹,两行清泪止于颧骨,顺势向耳边流去。那是他毕生所爱,是灰暗人生中唯一的一缕光芒;雪满三月,叶满枯泉。
门滋滋嘎嘎的作响,皖南二老徐徐走来:“莫做愁情哭故人,断柳他乡又成荫。”
小川闭上双眼,一是对皖南二老未能救回冯雪的气愤,二是不愿听局外人将生离死别讲的好似轻风。
“她还有一丝希望。”皖南二老望着小川,虽然仅有一根蜡烛的微弱光线,小川两颊的泪渍却依稀可见。
二老拉住小川的手脚,向上猛的一抬,向大腿内侧及手内侧发力一拳,瞬间向小川的腹部又是一记肘击;只见小川的牙咬在一起,嘴已经扭成一团,额头青筋涌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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