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编号,那就是自我;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你的自我转移到另一个躯体上了。
——御川
08年7月4日
于小川随手抓起一边的卷纸,清水洗净脸上的血迹后,便打车去了老秦家。
一路上于小川还在流血,为了能够尽快到达老秦的住所,于小川不停的用纸擦掉刚刚溢出的血液。
“小师傅,你这是感冒了?”司机询问道。
“没,没有,有点上火,流鼻血。”于小川见状辩解。
“嗨呦,你这流鼻血都流这么久了,怎么就不去医院看看,还非要去什么秦阁,我可跟你讲,血流多了是会死人的,你说你个年轻人,怎么这么封建迷信呢?”司机不停宣扬着物质本源、唯物主义的思想。
“您就开吧,我不去医院自有道理的。”于小川想要让司机安静些。
“哎呀,你莫不是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坏啦,这要是留我车上了,以后我还怎么出车啊!”唯物主义老司机一下子唯心了,也是变得够快的。
“师傅,刚你不还说不要封建迷信吗?这阵怎么自己迷信起来了?”于小川用纸堵着鼻子,说话好似猪八戒。
“这不是为了贴合咱社会主义嘛!干我们这行的,由其出夜车的,都有讲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司机又要开始深明大义。
“得嘞,到了,您就近给我停一下吧。”于小川实在是不愿再听司机在这儿废话,看着快到了,提前叫司机停车。
“喂!小川,你在哪呢?冯雪都到了!你快点,晚了就来不及了 ”老秦来催。
“快了,还有个百八十米。”于小川回道。“冯雪怎么也来了?”
“这不放心不下你嘛,人家大老远从开发区开车过来的,等你半天了。”老秦看了看冯雪,确实是个有心的姑娘,想着,自己年轻时候咋就没遇到这样的,可惜咯。
“老秦!”于小川挥手高喊,不料血呛进气管里,咳嗦了半天。
“小川,别说话!”冯雪也不顾自己穿的是高跟鞋了,一路跑向于小川,将其扶住挎了过来。
“雪儿,你怎么,咳咳,你怎么也来了?”于小川看向冯雪。
“刚才和你视频,你突然流血,说要到秦叔这儿来,我担心得很,就赶过来了。”冯雪可怜巴巴的看着于小川,这不是因为自己大半夜不睡觉跑来看护于小川而感到可怜,而是为于小川感到可怜。
“我没事,真的,咳,你不用担心,回去休息吧。”说完,于小川踉跄着,若不是冯雪搀扶,他早就倒地不起了。
“别特么逞能了,看看你这样,在有个十来分钟,小命就没了。”老秦背起于小川往屋里走。“这个畜牲东西,竟然对你提前动手了,不过更好办了,要是等他阵势布好了,就不好弄了。”
进了里屋,老秦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制作精细的纸扎人,说来,那只扎人的眼睛晶光闪闪的,像活了一样。
“老秦,你那个纸扎人干啥?”于小川不解。
“少说话,留口气,别嘎嘣一下过去。”老秦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我这叫偷梁换柱,把你的生辰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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