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得没皮没脸,将自己掩饰成一个不羁浪子,谁也不能看透他层层叠叠的心锁。
他摆摆手,双手抄进口袋里,摇晃着身体走进雨幕,出去找乐子。
……
夜阑会所还是那样的奢靡,灯光在春雨中都好像多了些别样的味道,多情却不浪漫。
欧阳腾站在门口,脑中恍惚浮起那个短发女孩神神秘秘的话,他摇了摇头,好端端的,信那邪干嘛。
他揣着兜走进去,里面的音浪扑面而来,每个音符都在刺激他的脑神经兴奋起来。
他张开手臂,随着节奏摇摆身子,走到吧台那边点了杯鸡尾酒,坐在吧凳上,眼睛瞧着舞池里,哪个漂亮妹妹是可以约的。
上次那个神秘的短发女孩有意思,可惜没泡上。
“欧阳公子,好些天没看到你,上哪儿去玩了啊?”一个穿紧身裙的女人搭上来,娇滴滴的冲他搭讪。
不知是不是最近一直在乡下,对着纯朴小地方的人,审美发生了变化;还是被那姜不渝气到,心情太过恶劣,欧阳腾对这面前这张浓丽妆容的女人只觉得辣眼睛。
他单手托着下巴,微眯起眼瞧着那张调色盘,慢条斯理的道:“你知不知道,你这脸很丑,有没有想过去整容?”
任何一个女人被这么说,都会气得甩头而去。美女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神经病”,扬长而去,找别的乐子了。
欧阳腾得了恶趣味,耸了下肩膀,拿起鸡尾酒抿了一口,舌尖抵着上颚,品尝那酒的余韵。
冲入耳内的是热情的音乐,满眼也都是年轻的女孩们,可不知怎么的,就没了兴致,心里针眼那么大那个窟窿好像变大了,一点一点的将他的快乐吞噬,让他变得空虚。
欧阳腾换了伏尔加,用浓烈的酒精来刺激神经,然而眼前浮现的,只是那双极度失望的眼,还有最后那道决然离开的黑色背影。
他趴在桌上,喃喃唱起了与会所完全不同的歌,最后是无声的“回、回来……”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落下,落在手背上时已经凉却,这似乎惊着了他。他猛然坐起,抬手抚了一把眼角的湿润咒骂:“妈,的,要是被人看到,还不笑死!”
再一口酒下喉,眼角却好像更湿了。
一定是这酒太辛辣了,刺激的。
“哟,小哥哥,在这哭呢?”解语进来时,就看到这男的在这抹泪,她觉得好笑,“沙子进眼睛了?”
欧阳腾冷冷扫了眼女人,虽然之前对她有兴趣,但她跟那私生子有交情。
“怎么,又来玩儿啊?”他点了杯果酒请她,“小姐姐少出来玩,当心被骗财还骗命。”
解语以为男人说的“骗命”是指失,身,现在很多年轻女孩在这种地方认识男人,生了情,失了身,等被抛弃的时候,便想不开的连命也不要了。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但现在,她拎着酒杯轻晃,身体微微往前,笑着调情:“怎么个骗法?”
欧阳腾瞧着女人那刻意装出来的好奇模样儿,咧开嘴唇笑,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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