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关我什么事?”
浦隋玉瞧着这位唐天泽同学,天哪,现在的男孩子,家里妈妈教得真好,鉴女表达人呐。
小白莲套路在这些年轻人群体里,已经行不通了。
隋玉预约的车子停靠过来,瞧着这边围着的人群喊话:“你们谁约了车?”
隋玉看了眼手机上发过来的车牌号,没再耽搁时间。小白花是哭是笑,是羞愤的钻地缝,都不再与她有关。
她背着大提琴走过去,开了车门上车,正要关车门的时候,男生也一起钻了进来。
隋玉疑惑的看他:“同学?”
唐天泽抱着手臂,靠在车座上,闭起了眼睛道:“腿疼,不想走路。”
隋玉:“……”
她吩咐司机先开车,远离这是非地,不让别人围观看戏。
隋玉打车的时候,便已经输入了目的地,车子是朝着旭塘镇的方向走的。所以,当车子开了一分钟之后,便询问他:“同学,你要去哪儿,我们不顺路,万一绕远了,你的腿就该更疼了。”
因为这男生的鉴女表能力,以及他做的一手好笔记,尽管他逼迫她写作业,隋玉对他还是友善的。
唐天泽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瞥了她一眼:“你去哪儿?”
“我去哪里,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夜阑会所。”男生这回眼睛睁开了,下午的阳光斜斜打入车内,金灿灿的印在他的眼底,慵懒的,野性的,这样的目光在纯粹干净与看透世界的深邃之间。
也就他这个年纪的学生才会有这样的眼神。他们有着少年的纯真,但又有着跨入社会后的阅历,与对未来的戒备跟征服星辰大海的野心。
隋玉望着他的眼,对于他这突然的四个字有些茫然。
夜阑会所,与他跟着她有什么关系?
男孩的声音好听,比起成熟男人的低淳,还多了些幼感。“我在夜阑会所见过你。”
又是一个惜字如金的。
隋玉前几天是去夜阑会所接过连舟,那时候他喝醉了,是解语通知的她……
隋玉将种种信息在脑中组合。
姜不渝在同学们眼中,是个受到学校特殊照顾的贫困生。
夜阑会所是南城有名的销金屋,而这样的地方,让人想到的不只是饮酒作乐,还有肉,休交易。
那天,解语穿的是短裤劲装,是比较社会的打扮。而她那天穿的衣服……也没什么不妥,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带走了一个醉酒的男人,还上了车子。
所以,这位唐天泽同学,以为她是失……足少女?
因为她家境贫困,需要做那种活养活自己?
她再快速的转了圈脑子:姜不渝在贝诺音乐学院三年,这三年里都没什么人与她往来。直到她那天跟这位同学做了同桌,还借他的笔记抄,而这在她带走连舟之后。
也就是那次之后,他觉得她还有救,就找理由强迫她写他的作业,为的是不让她有时间去那种地方。
而现在,他觉得她是在去往什么不干净地方的路上,才盯着她?
浦隋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同学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