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琦,可不是个能吃苦的孩子。
此刻,老夫人只能在心底期盼着她能别出城则是最好。
景晨心底亦不似面上这般平静,毕竟白纤琦这场风波同自己有无可推拒的责任,何况涉及德馨,老夫人原就对她半信半疑,现儿出了这么遭事,对德馨的印象怕是得越发不好。
有些芥蒂,即便没有表现出来,但依旧不容忽视。
因而,在老夫人潜退众人的时候,景晨留了下来。立在炕前,面色懊恼,“祖母,是孙媳不懂事,害得琦妹妹不悦,如今才闹成这般的。”
老夫人倒是温蔼,“和你无关,绮儿她……唉!”
对侄孙女的性子,亦是无奈加感叹!
景晨则稍稍松了口气,然而依旧不敢太过松懈,仍是满脸歉意焦急地不时望向门口,抿唇犹似紧张,好几次欲言又止,很是悔意的模样。
原先心底还真有着几分不悦,现见她如此,老夫人却反倒不好意思再责怪了。
谁又会料到这个事呢?
方才当真众人的面,她没有追问那个梁婆子,不过即使这样,老夫人亦能大致推敲出她身后倚靠的是谁。真是喜欢兴风作浪,难道就不能有片刻安宁?
即便两人都没有说穿,不过景晨亦能猜测到对方的心境,怕是又有人坐不住了。
大爷都已经外出好些日子了,如果不出所料,这次回来后,君府内部的形势该有所变化吧?
陪着老夫人等到了夜深,出去寻常的人回来答话依旧只有摇头,众院众人的心情均有些沉甸。景晨陪在荣安居的时间越长,就越能感受到来自老夫人周身的那股愁云,弥漫在对方周身,将屋内的气氛都渲染地紧张。
终于,老夫人亲自开口让景晨回去。
景晨开口坚持了几句,然对方意思亦没有丝毫想改变的趋势,便行礼离了开。
回到晴空院的时候,竟然在院外的廊下见到了德馨,她在等自己。
“怎么在这儿?可用过膳食了?”景晨内心亦有些紊乱,问着寻常的问候声。
德馨不答反问:“奶奶,听说白姑娘失踪了?”
“嗯。”
似乎察觉到对方周身的忐忑,景晨语带安抚,看着她说道:“别担心,这事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
矛盾的起源,可不就是因为自己?
景晨似能料到对方的想法,“她同我原就不是很和睦,你并非是主要原因。”
自个是大爷的妻子,白纤琦有多欢喜在意君子浠这个表哥她亦不是不清楚,景晨哪里不知道对方是趁机发作?只是生活便是如此,源于生活源于表面,她均不好表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既是生存方法,亦是自我保护的法子,不教人按捏住把柄短处。
德馨虽隐隐能猜到什么,不过亦不知该如何接对方的话,就只能保持沉默,最后无话寻话道:“奶奶可用了晚膳?”
景晨含笑而答:“在荣安居用过了。”
德馨总觉得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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