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有调侃调笑的语气响在她的耳旁,“涟儿是希望我过去了?”
这人,偏要这样才回她的话!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后,景晨身子酥麻,整个人挺得直直,“妾身没有。”
“很好,知道不将我往外推了?”
这般轻松的口吻,隐约透着愉悦,令景晨有些不太适从。
最后,仍是沉陷在了他给的温柔中。
次日清早,许是心中搁着事,景晨早早就醒了,眨了眨眼侧首就对上大爷的目光,她心下跳跃得厉害,惊诧道:“爷,您醒了?”
“嗯。”
大爷应了声,掬起她秀肩上柔顺的青丝在指尖把玩,“几位姨娘那儿,你且不必安排,我心里自有数。”
景晨这才反应过来,昨夜都没谈出个所以然来啊。
拦了妻子的细腰,大爷鲜有地望她颈间蹭了蹭,明显感受到对方周身绷紧,他含笑着就打趣道:“昨儿动情时,你可不是这般拘束的。”
他总觉得,怀里的这个女人,很与众不同。
听他居然堂而皇之地谈起这方面,景晨面色微囧,缩后着就推了他道:“大白日的,您别……”饶是她床底间再放得开,亦不可能跟他面对着谈论这种话题。
大爷则轻笑两声,清晨低呐言谈的气氛很温馨。
“您别闹,该起身了。”
景晨将他伸入衣襟的手取出,口气颇是无奈,目光则望向如意纹的帐幔上。
大爷却是派她从未见过的神情,不依不挠地复又将她搂紧,“天色尚早,不急。”说完顺着她优美的曲线似来回摩挲,语气低柔地若撒娇的孩童,“昨儿个你是怎么说服胭脂的自认罪状的?”
原来还是好奇着,景晨哭笑不得,用奇怪的目光望着他,“爷怎么突然就问出来了?”
不顾爷们的颜面,竟是真打听起宅院婢仆的琐事来了?
他却闷哼了声,“原是早看出了爷的心思,那还不主动告知了我?”
听着这种隐含埋怨的语调,景晨心情蓦然就放松,他亦没想象中的那般呆板。闭了闭眼,灵眸狡黠,她却故作神秘,反睨了对方答道:“妾身若是告知了爷,这该大奶奶做的事岂非给您抢去了?”
大爷愣了顷刻才反应过来,佯装生气就同她闹了起来。
待等用早膳时,大爷仍不知晓妻子是用了什么法子,目光便未从对方身上移过。
在旁侍候的三位姨娘都察觉到了爷对奶奶的情愫,自有眼红之人,表现方式有不同,或表现在面上,如三姨娘宋氏;或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揣摩嫉妒,如大姨娘文氏。
唯独朱氏,面上总是无波无澜。
景晨将众人表情尽收眼底,对大爷的视线则并不回应,偶然抬头,发觉有道陌生的目光注意着这边。她唇角微微扬了扬,先前想不明的事,书有了理由和解释。
原来是这样……
朱氏,她便这般看得开?
替二爷成功拒绝了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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