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亦示意他们下水找了。然而什么都没有。”察觉对方面色又微肃,复添道:“奴婢会再出府,令他们继续寻找的。”
景晨冷笑,斜手将茶盏放下,昂起脑袋反问道:“怎么找?你告诉我,该去哪里找?”
安浓脸上的不自信同忐忑便又浮现出来,景晨失望的眨了眨眼,催促道:“按你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是、是。”
后退了两步,安浓开始作答,“奴婢觉得,应该回想当初对策风向,然后顺着水流搜寻。”
“嗯,还有呢?”
“还有……”咬唇绞尽脑汁,安浓脸色愁苦。
景晨倒也不见怒色,循循善诱地再语:“寻到了,应该如何?”
“让老三和阿图将那位姑娘带……”
回来二字还未出口,景晨的脸色就刷的变了,冷漠地打断接过话,“再带回来,是吗?”
安浓虽然不确定,却仍是按着心中所料想的思维跟下去,“奶奶不是要他们寻了个藏人的地吗?”
景晨脸色丝毫未变,冷哼了不悦道:“上回我是怎么同你说的?”并不是真的要对方回话,她自己续道:“解决麻烦,便是不想这个麻烦再出现在众人眼中,再将她带回来好吃好喝地伺候,然后等着她再次逃跑吗?!”
这语气颇重,安浓的身子都打起颤来,目光似有不敢置信地觑着主子。
“就你方才说的,便不该等回了我话才去做事,上回我将事情交到你手中,便是要你负责。如今你回我人不见了,不是生死,试问这便是将事办好吗?”
明是愤怒难忍的话语,口吻却异常低缓,慢慢渗入人心,搅得安浓不知该如何开口。
对于她这种沉默以对的反应,景晨更加不悦,摇了摇头沉默半晌。屋子里便静谧了下来,最终她抬首唤了声安浓,对上后者不停转动又满是迷茫畏惧的目光,景晨索性忽视,语气平和道:“我的意思,现在你可明白了?”
“明、明白了。”
是要永绝后患吗?
依照那姑娘的容貌,定是同主子有所血脉关系的,她竟然可以毫不眨眼地下令夺去对方性命。这是该有多残忍?
安浓对这个素来宽容大方的主子,有了新的认识。
景晨知晓这种事会很损自己在下属心目中的形象,不过这等事没有必要介意,她们亦该明白跟了自己并不是轻易便能脱身的。素来不犯大错,不出卖不背叛,其他的事都能网开一面,毕竟这不是在规矩森严的后/宫,并非说半点闪失就要将人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有喘息、有缓气的机会。
“有些事不该想,便不要试着去了解。她既是我想除去的人,便是你们务必要施行的任务。安浓,有些事并非心慈手软就能结局的,你亦不用觉得我心狠手辣。若非她私自逃跑,我怎可能会动这个念想?”
安浓的脑中便飞速转过,是啊,主子曾经给了那位姑娘时间,亦不顾金钱人手想着再给她挪个安生的地,是对方不懂得珍惜,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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