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府除了钱财,有何过人之处?府中疑云重重,少爷夫人们举止怪异,尤其在经过昨日,大爷病情无常,发病即性命攸关。丈夫得了顽症,婆婆、太婆婆皆将她当做外人,隐瞒藏匿,这样的夫家,能称得上如意?
楚太太非楚景涟生母,为了她的娘家作此决定还情有可原,然楚老爷这位生父,但凡对女儿有些许亲情,看到的则不该是那些身外物,而是长女的终身幸福。他去君府,不是该打量君府的生意与大爷的钱财,而是他的品行,是否值得将女儿托付才是。
瞧他这副唯利是图的嘴脸,景晨便心生厌恶。怪不得楚景涟会认仇作母,反对至亲下手,以金氏为耻。这楚家有如此家主和主母,身为大小姐的她,能避了这些歪风邪气?目光触及对面两个如玉般俏丽的女孩,二姑娘楚景月才满十四,生得好容貌,娇滴动人;三姑娘楚景溶比二姑娘还小上两岁,稚嫩脸庞未脱青涩,模子倒亦极好。
却不知她们品德如何,景晨轻微叹息。
生而为女,何时何地能得人公平真心相待?亲情淡薄!
“闺女、闺女?”楚老爷粗声大唤。
景晨转头,这才注意到他在喊自己,眉宇间有着几分不自在,回道:“父亲唤女儿何事?”
“你这孩子,平日里最是机灵,今儿怎么魂不守舍的,可是在担心家中姑爷?”早就得知君家大爷又发了病,楚太太的面上没有担忧焦急,只眼角透着几分算计。
景晨瞧得清明,移开目光状似羞讷地作答:“不是的,母亲,便是瞧着二位妹妹一时出了神。”不愿同他们再聊君府的事,便欲将话题转开。
熟知,楚老爷听后却是眯眼而笑,看着景晨就道:“阿涟你是否亦觉得你两位妹子出落得好?”
“妹妹们自是极好。”
余光察觉到对面两女孩纷纷垂下眼眸,嫩容上却泛起了红潮。她正不解迷茫时,又听得楚老爷放下杯筷的声音,将胳膊横搭在桌上,挥退了两侧立着的婢子,语气认真道:“阿涟,你是我的嫡长女,父亲从小就偏疼你,现在见你有了好归宿,心中是当真高兴。”
亲情战术?
敛眉含蓄微笑,景晨应道:“父亲说的是,您的宠爱,女儿铭记于心。”
“阿月,去给你大姐斟茶。”
二姑娘便应声站起身,接过汪氏近侍徐妈妈递来的茶壶,走至景晨身边,替她续了茶似有讨好的说道:“姐姐请用茶。”
名义上,这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姊妹,景晨抬眸。温和地回了句“辛苦妹妹”。
她却只捧着茶壶立在旁边。
景晨见楚氏夫妇的目光都留在楚景月身上,内心隐隐似猜到了什么。抿了口茶就直接明了地开口:“父亲是有何吩咐吗?”
楚老爷笑容满面,侧首了说道:“阿涟那,你现在出嫁得好,但也不能忘了你两位妹子。瞧你二妹阿月。家世、模样都不差。容貌好,从小还乖巧,作为长姐,你替她的终身大事费些心思,不为难吧?”
“父亲这是何意?”景晨眼梢微抬,余光注意到身旁女孩,居然满是希冀地望着自己。
楚老爷便咳了两声,佯装正经地严肃道:“前儿我见了你们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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