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些吧。”
盯着那汤勺,景晨缓缓接过。他这话,不止亲密,更连自己的喜好都点了出来,如此细腻。
那旁便出现了碗筷相碰的声响。
三夫人嬉笑着,提高了声调道:“大侄子成了婚,可是会疼人了。”目光朝白纤琦瞥去。
后者则轻哼了声,众人目光复杂。
老夫人素爱这侄孙女,早就有意要她做长孙媳。若非大爷幼时中了苗蛊,身子每况愈下反复难稳,白夫人不愿,老夫人亦舍不得她跟着大爷吃苦,哪会另择楚家闺女?这事,不说在场,便是整府的人都知晓。
景晨早得了消息,观她便似个没长大的任性姑娘。这些稚嫩的举止和行为,根本就于事无补,楚景涟的姓名,早就入了君家族谱。
看着那陌生美妇和浠哥哥共用碗勺,白纤琦的双目含怒,紧紧瞪着。见对方浑然不觉,仍旧慢条斯理的优雅喝汤,方举起筷子要有行动,左手却突然被人紧紧按住。
侧首,对上兄长责怪警告的眼神。
白宗轲摇头,自己这妹妹太任性,教别人看了笑话还不自知。
饭后起身,景晨便觉得脑袋有些昏眩,暗道不妙,这身子竟是不胜酒力。亦怪她思虑不周,仗着前世酒量好,原以为喝几杯也无妨,却忘记这身子的体质。
临近的大爷察觉异样,轻扶住她忙问道:“怎么了?”
强忍着晕转,景晨摇头,手却抚上了额头,揉起太阳穴提神。
“不过才几杯酒,不会醉了吧?”白纤琦取笑。
大爷则更担忧了几分,“涟儿,你不会饮酒?”
商贾家的儿女,怎么会不沾酒水?
虽然疑惑,但见妻子确实难受,大爷向众人告辞便揽了她离开。
白纤琦追出门槛,“浠哥哥!”
“小妹!”白宗轲跟上拽住她的衣袖,低声道:“你忘记母亲的话了?表哥已然成婚,注意言行。”
方至平城,白氏兄妹自然是守在荣安居陪老夫人说话。
颠簸在轿中,景晨软软地靠在大爷怀里,迷糊间察觉有人在她脸上轻抚,却已打不起精神。大爷抱着她,掌心的温暖落在她的额头,察觉她蹙紧的秀眉,沉声对外道:“慢些稳着点。”
微带酒味的香气围绕在鼻间,因不安挪动的唇畔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颈项,大爷锢在她腰间的手渐紧。
待小轿停在晴空院门外,景晨已然熟睡,大爷见她面容恬静,不忍唤醒,直接就抱起她下了轿。院门外迎着的紫萍见状,忙不解地上前问道:“爷,大奶奶她……?”
“去煮碗醒酒汤来。”
吩咐过后,径自抱着妻子进了主卧,将她放在绵软的床褥上。安浓安宜进屋随侍,大爷言道:“替你们奶奶松发宽衣。”自己则进了净房。
廊外的俩婢隔着房门望向里间,碧婵说道:“琦姑娘来了,奶奶是不是不高兴了?”
碧好摇头,“如此失仪,损了大爷颜面。”
才说着,便见安宜安浓取了奶奶换下的衣裳出来,她们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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