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旁人的唏嘘声,立即捡了放到兜里便离开。
茶楼,是商议谈事的好地方,有人嫌外间聒噪出银散场亦不无可能。原被勾了好奇的堂内人吁叹抱怨,终未惹事,杨袖拍衫地先后离开。
见妻子本听得认真,因突然被搅了热闹而微微蹙眉,大爷张口方要说话却听得敲门声,“爷?”
是随从平丘的唤声。
对上景晨的目光,大爷起身轻语:“我出去瞧瞧。”
开了门站到廊子里,平丘近身回话:“爷,奴才方见到陆老板了。”
大爷面色微沉,三叔购进的那批布帛他花了好些心思才退掉,虽说有些损失,可那般量大的货物压在手里,陆老板怕是更焦急吧?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逛起茶楼?
隐约觉得其中不妥,他抬首问道:“可是单独来的?”
平丘点头,紧接着又添道:“不过奴才见他直接进了东边的雅间,许是来见什么人的。”
大爷神色不明,思索了片刻吩咐道:“且安排个人先盯着,若是同三老爷有关,立即通知我。”
景晨喜爱听外界的消息,无论南北大事,在她眼里皆极有意思。突然被打断,难免生出几分郁闷,可等大爷回屋时便恢复了往常神色。二人离开,在城中各处走了走才回府。
每每路过银铺玉行,大爷低垂问她可要添些什么,景晨总是摇头。
出府,似乎只为散心。
大爷却觉得,妻子更多的则是客气。
因为疏远,所以才不会对自己有所要求。这种相处,让他觉得身心怪异,想要更进一步,但每每思及宋氏的事,便觉得难以开口。新婚不过数来日,要身为丈夫的他如何与妻子坦白,说妾室有孕?
终究是打她颜面的事。
公开此事,府中人必会暗里议论指点。
傍晚的时候,荣安居里的谷妈妈亲自来请景晨,说是府里才添了批婢子,请她过目,还称老夫人说了,奶奶看上谁就可安置在身边。
回想起昨夜大爷的话,景晨莞尔轻笑,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曾经,她以为的男人所言所语皆是蜜语柔声,闻之好听却并不可信。故而,对于大爷所允诺的事,她向来未有真正期待。
这瞬,难以否认,她心生惊喜。
终有人将自己的事放在心上了……不是敷衍、不是哄言。
带着紫萍紫芝二人过去,亲自观察轻问了几声,最后挑了两个个子颇矮面容稳重的丫头,赐名安浓、安宜。
谷妈妈让二人出列,笑看着大奶奶。
景晨合了合眼,“毕竟是新人,妈妈且辛苦些,教了规矩再送来。”
新婢受训,这是规矩。谷妈妈原就愁着该如何开口,此时大奶奶主动开口,解了她的为难,忙哈腰嬉笑着应声。
入夜,主卧里静谧无声。
宋氏身子娇弱,景晨见大爷不曾明言,但坐在屋里却显然是心不在焉,便主动开口让他过去陪同。
心不在这,留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