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支离将军狠狠地踩住了她的手。
“不要跟我玩任何花样,不然你的小命难保清穿之得添福后!”支离将军狠狠地转动着自己的脚在寒裳细嫩的手指上碾着,说出狠厉的话来。
寒裳只觉钻心的疼痛甚于刚才肩膀上的那种碎裂感,常说十指连心,这样被踩碾她如何能不痛?她紧咬着牙,只觉口中漫开淡淡的血腥,原来隐忍之中竟不知不觉咬破了嘴唇。
支离将军俯身摸索了一下,便将那只火折重新拾起在墙上擦燃了,他松开踩着寒裳手的脚,冷冷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在前面走!”
寒裳站起身来不发一言,走在他的前面,肩膀上微微一沉,那只手再度钳制上来。
漆黑幽深的甬道似乎不是以前她见过的样子,曲曲折折却似乎怎么也走不到尽头。两个人慢慢地走了一会,寒裳忽觉脚下一软,正自诧异间,便觉身体猛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提起,纵跃出去了很远。
安然落地时,她听见支离将军一声低低的咒骂,这才回过神来,刚才自己是又踩到了机关。
支离将军的警觉性果然是非比寻常的高,在这一点上,寒裳不得不佩服他。她稳稳心神刚刚往前迈开一步,便觉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拿火折凑近一看,不禁惊呼一声。
她的脚碰到的东西是一只残缺的胳膊,而且这只胳膊似乎是被火烤焦了一般,炭黑炭黑的,唯有握着短刀的手还是那么雪白。如果那手臂全部被烧焦了,或许还让人能接受一些,却惟独那握着短刀的手雪白得那样诡异,看得人心里发毛。
支离将军眉头紧皱地横了寒裳一眼,走上前去一脚将那只胳膊踢开,低声斥道:“大惊小怪!”
他们继续往前走,走了没两步寒裳只听头顶上“呼”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又被支离将军拉着一下子滑出好几步。待得站定回头看,只见身后刚才站立的地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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