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朱影龙盼望已久的两位大科学家终于来到了开封,宋应星倒是好说话,此时还在江西老家发奋苦读,准备来年大比,他都考了四次了,都没有考中进士,不过他并没有气馁,一直在家刻苦读书,周淮安一到他家,将来意说明,立刻就打点行装跟着来了,徐光启可就不一样了,这个老头倔强的很,死活不愿意来,说是他的《农政全书》就快完稿了,不能离开,最后周淮安是用尽了办法,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一天夜里把他的《农政全书》的书稿给偷了,这才把人给骗了过来,所以徐光启一见到朱影龙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安顿好两家的家人,朱影龙在影龙别苑的听雨轩设宴给两位大贤接风洗尘。
刚一坐下,徐光启就对朱影龙冷冷的躬身一礼问道:“王爷,您何时将老朽的《农政全书》的书稿交还?”
徐光启《农政全书》虽然不比后来宋应星的那本《天工开物》,但也是一本治世的好书,尤其是里面最灾荒年景时候的一些措施很得法,朱影龙本想留下自己先看一看,让徐光启熟悉了一下开封之后,再将书稿还给他,其实也隐含了把人留住的意思,自然不肯立刻归还了,迟疑了一下,道:“老大人的《农政全书》本王早有耳闻,农业是国之根本,社稷的柱石,本王能否先观一下,过几日再归还如何?”
徐光启一听朱影龙对自己的书感兴趣,脸『色』稍微好了许多,道:“王爷要看,老朽自当遵命,不过时间不能太长,此书是老朽一生心血,还没有著完,可否让老朽将未著完的先行取回?”
“这个自然可以!”朱影龙含笑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相比而言,宋应星还有些拘束,他还是一个举人,四次赶考都未能中举,眼下已过而立之年,却还一事无成,当今天子的弟弟,信王怎么会找上自己一个籍籍无名之人,内心十分忐忑不安。
“宋先生,你可知本王为何派人把你召来?”朱影龙看到宋应星似乎满怀心思的样子,出言向询道。
“学生不知,还请王爷告诉学生。”宋应星忙站起来抱拳道,朱影龙示意他坐下,含笑道:“本王听说先生喜爱钻研奇技『淫』巧之物,可有此事?”
“学生不学无术,王爷恕罪!”宋应星以为朱影龙责备他不去读圣贤之书,而去做那『淫』巧之事,脑门上已经是一层细汗,他不比徐光启,没身份,也没有地位,前途都压在科举之上了。
朱影龙瞧他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的样子,就知道了他心中所想,笑道:“先生多虑了,本王就是冲你这一身所学而来。”说着就从怀中套出三本书来,一本《术论》,一本《物论》,再一本《丹论》,交到宋应星手中道:“宋先生,这是本王对奇技『淫』巧的一点见解,还请先生指点一下?”
“王爷,这是?”宋应星接过朱影龙手中的三本书,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朱影龙十分不解道。
“不说这个了,来,今天是为两位先生洗尘,不谈其他事情,喝酒,吃菜。”朱影龙现在不愿意多说,微微一笑岔开了话题。
一顿接风洗尘的酒宴虽不说宾主尽欢,但还算融洽,只不过各怀心思罢了。
活字印刷自宋朝毕升发明以来,并得以推广,胶泥活字,金属活字基本很少了,只有木活字印刷却大量存活了下来,大明朝的书籍的印刷多是木活字印刷,朱影龙建印刷厂时,首先采用的也是木活字印刷,朱影龙也知道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