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钱铁飞跟刘志兰感恩戴德。
贝小默却不屑于听他们痛哭流涕表示痛改前非的鬼话,喝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两人不解,惊恐万分的看着贝小默。
贝小默一挥手,那手持相机的壮汉就几步上前,拉过钱铁飞跟刘志兰,喝道,“站好了,面对面的,抱在一起,抱紧了!”
两人缩手缩脚的让贝小默看了不耐烦,干脆说:“老子怕你们到时候变成疯狗反过來咬人,给你们拍点照,乖乖配合鸟事沒有,但凡不老实,老子有的是手段!”
两人这才明白,贝小默这是留证据呢。心虽不甘,但也不敢反抗,只好任由他去摆布。
那担当摄影的壮汉到有几分导演的潜质,只听他喝道,“别他娘的装甲醇了,挨近一点,表情**一点,唉,这不叫**,你们他娘的这是哭丧,对,调整一下,对,那个女的,你再表现的贱一点!”
折腾了半个小时,这照总算是拍完了,钱铁飞跟刘志兰都松了一口气。
出了门,两个壮汉问贝小默,“贝先生怎么突然改主意了?放过这两个狗男女真是可惜了!”
“就是啊,不是说好阉了那钱铁飞狗日的吗?唉,我最近手艺练得不错,可惜这次实践机会了!”
贝小默叹了口气,道,“你们是沒有当过爹妈啊,这狗日的要是被我废了,那两个孩子怎么办?好歹他现在还藏着掖着给孩子生活费,一旦废了他,他就不去找那骚娘们了,那苦的岂不是孩子?”
两壮汉一听,点点头道,“贝先生真是好人啊!”
当夜无话。次日早上,贝小默正在镇政府办公室处理一些日常事务,接到了调查吴云山行踪的丐帮护法的电话。
“贝先生,我现在在甬城,一直跟着吴云山这小子。”护法汇报道。
“甬城?”贝小默眉头一皱,问道,“他去甬城干嘛?”
“这小子一直跟一伙小鬼子在一起,不知道要干什么,现在人在大山里头”,护法回道。
那护法显然在跟踪的路上,话筒里传來呼呼的风声。
贝小默感到很奇怪,这小子跟小鬼子裹在一起究竟想干嘛?而且一个劲往大山里钻,莫非?
想到这,贝小默浑身打了一个机灵。甬城离贝小默的老家不远,那里可是东海之滨的战略前哨。
“你一定跟进紧了,看看他们究竟要做什么?”贝小默命令道,“注意观察周边的一些设施跟指示牌!”
护法嗯了一声,突然惊叫起來,“这小子八成是间谍啊,他们现在进去的地方有军事禁区的指示牌,他们明明看到的……”
贝小默心头一惊,自己的猜测看來很准确,正要吩咐护法,却听他说:“那些小鬼子现在在拍照,奶奶的,这些鬼子肯定是间谍,贝先生,要不要我现在去把他们解决了!”
贝小默连忙喝道,“不要轻举妄动,你只需要盯紧他们就可以了,有情况随时汇报!”
挂下电话,贝小默连忙给三哥打电话,把事情大概一说,吩咐他,“你赶紧去我老贝家的中转联络站走一趟,把情况跟他们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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