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觉没有先才那么痛了。
綦修墨淡笑,左手轻搂,右手抚摸着她如瀑的长发,发丝在他的指尖穿梭,叫他着迷。
“罗薇儿,你的公主休养都去哪了?”綦修墨瞧也未瞧罗薇儿一眼,而是将视线落在两个儿子身上,“什么小孽种?不成我的儿子还需要受你这嘲讽羞辱?”
“约翰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一时情急……”罗薇儿呆呆的,瞳孔中只有綦修墨的身影,她对他的爱恋那么多年,为什么他从来不曾瞧过他一眼?
“一时情急?”綦修墨皱了皱眉,他厌恶这种话语。好像当不得体的话语说出口后,只要用“一时情急”这四个字,便可以将自己的过错推卸的一干二净似的。
这是懦夫的行为,而懦夫正好在他包含于他所厌恶的事物当中。
“约翰逊,罗薇儿她不过是用词不当,你又何须同她计较?”伯斯约翰逊堂堂一国之主,岂能让人对自己的女儿一番斥责?即便这个人是他约翰逊,也是不被允许的。
“是吗?用词不当?”綦修墨嘴角轻扬,视线扫过伯斯约翰逊,停留在罗薇儿身上,顿了顿,扬声,“这么说来,我说你荡妇,也是可以的?我不过是用词不当,不是吗?”
他眼神轻蔑,这女人,真是愚不可及。
花沐潋身子轻微的颤抖,在她眼里綦修墨永远都是贵公子的模样,言语举止间向来优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在外人面前他永远都是孤傲寡言的。
她从来不曾想过他竟然也会说出这般粗鲁无理的话语来。
“约翰逊,你太过分了。”他终于将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了,罗薇儿还没待高兴,就听到他的讽刺袭来,叫她怎般是好。
她是爱他,爱得没了自我。但是,他怎么能够将她的爱这么轻易的踩在脚下,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让她毫无颜面。
“伯斯,你该好好管教管教你女儿,堂堂的公主,这么的没有教养,简直将王室的面子都丢尽了。”綦修墨没有客气的尊称伯斯约翰逊一声国王,在他看来,这已经是没有必要的。
“约翰逊,你……”伯斯被一个年轻后辈这般训斥,脸面顿时无光,却涨的通红通红的。脖子大气粗的想要挽回一点颜面,却被綦修墨飘过来的视线给打断。
“我只想警告公主一句:我的女人,他人若想动其一分,也是不被允许的。你听明白了吗?”依旧如清风般,淡淡的话语落在每个人的内心,却有着无以言语的威慑力。
罗薇儿看着他那叫他着迷的面庞,望着他那深邃不可分辨的眸子,为什么每次看着他,她总是不自觉的就会感觉的后背一阵凉意,对他永远都产生恐惧感,她想逃也逃不开。
她恨,她怎能不恨?
若不是这个女人,约翰逊怎会连最后一丝的情面都不给她留下,让她在这么重大的宴会上丢尽脸面?
这么一个卑微的,在商界、政界从未听闻的一个女人,怎能够同她相媲美?
可是,她不能否认,即便自欺欺人,也毫无用处,不能否认,在约翰逊怀里的那个女人是她,而不是她重生最强农民。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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