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她离开,远离他精心设计的复仇陷阱,放任她的人生和自己再沒有半分交际。
但是他不能放任这个样子的她,他不能放任她对着另一个男人微笑,不能放任她躺在那个男人的臂弯、臣服在别人的吻下!
所以,他要占有她,他不得不占有她,用这样粗暴而残忍的方式。
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自他胯下冉冉升起的yu望,并非是对她无法自拔,而是作为一个仇人的惩罚!
就这样想着,丁湛宇猛地揪住她的头发,分开她细白的腿。
他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沒有人再能拯救你!
但那又何妨,他这一生,注定为仇恨而生,早就不奢望有救赎了。
终于,她皎洁的身体已经暴露在他的视野中,如同苍白的月光,凄美却孱弱。但这不能阻挡他掠夺的步骤,他握住她的纤腰,然看木便要成舟。
千钧一发的时刻,他的手机却响了。
急促的声音像是催命符,他停顿了一下,显得十分不耐,却终究沒有管它。
很快,电话转为语音信箱,里面是傅歆雅急促的声音:“湛宇,你快回家一趟吧,爸爸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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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放是被雨声吵醒的,准确的说,他一直都睡得很轻。
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后,他抬头,看了眼客厅里的德国落地钟,11点半了,她还沒有回來。
他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尽快入睡,但脑袋里像塞了铅块,疼得厉害,心也是那样的沉重,无论如何都无法安静下來。
终于还是受不了,他霍地起身,披上衣服准备开车去找她。
但是他又能去哪找她?倘若她真的和丁湛宇在一起,他又有什么理由带她回家?
她始终是别人的妻子。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犹如饮了鸩酒,麻木而困顿,但他还是强撑着,打开了房门。
午夜的雨依旧沒有停歇的意思,但终究小了点,稀稀落落地洒在夜的黑幕中。
楚放揉了揉太阳穴,抬脚往门外走,却差点踢到一个人。
“佳音?”
看到像只小兔子般缩在台阶上的人时,楚放的眉头蓦然一蹙:“怎么不进去?”
他托住她的手臂扶她起來,她全身都淋透了,衣服**地贴在脊背上,狼狈而诱惑。
“沒带钥匙。”傅佳音低声说了一句,黑浓的眼睫低低低垂下,如同两把纤秀的扇子。
偏偏她的脸颊又抹了一层微醺的酡红,楚放的心口不禁一滞,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滚烫的厉害。
他扶着她进屋,她嘶地低叫了一声,他拉起她的手臂看,这才发现她肌肤上的淤青和擦伤。
那一刻他并沒有多想,只当是雨天路滑,她不留神摔了一跤。
所以,在心里叹口气后,他翻出抽屉里的退烧药,混了热水喂她吃了。
她始终乖乖的,不发一言,他为她涂擦伤药的时候,她甚至都睡着了,安安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
她的面容看起來那样恬静,娇弱的身子却不住地战栗着,仿佛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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