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二十五年前他利用我父亲对他的信任,骗他签下一份假合同,而后傅氏资金链停滞几乎濒临破产,我父亲走投无路,被追债的人逼得跳楼自杀,”他说着,忽然又走进了一步,几乎是鄙视地盯着她,“你知道他是从哪里跳下去的吗?”
心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傅佳音又向后退了一步,却已经退到了大楼的边缘,根本退无可退。
好在丁湛宇也终于停下了脚步,他站立在那里,像看物品一样上下打量着她,然后残忍地说:“就是你现在站的这个位置!”
骤然而來的恐惧伴着不断落下的雨,浸湿了傅佳音的身心,她吓得一怔,陡然睁大眼睛:“所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包括接近我,包括接近歆雅?”
丁湛宇抬起她的下巴,轻笑着:“你还不算太笨。我从沒有想过你是傅占霆的女儿,当我跟你回国,第一次见到傅氏大楼的那刻起,我就发誓,一定要让傅占霆血债血偿。说來也真是巧,你妹妹竟然主动投入了我的怀抱,我确实不爱她,可试想若傅占霆知道他的两个女儿为了仇人的儿子而争得你死我活,他会是什么心情?”
就连他们的过去,也都是假的吗?
不,这多么残忍!
傅佳音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來,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哭有什么用!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竟然连一滴都控制不住。
看到她的表情,丁湛宇又笑了笑:“所以我沒有拒绝歆雅。我为什么要拒绝她?萧美璃对她的女儿已经溺爱到可以付出一切的地步,只要我好好利用歆雅,就能慢慢地掌控傅氏集团,甚至掏空整个傅氏。”
他的真相让傅佳音震惊不已,她哽咽着仰起头:“丁湛宇,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你要报仇雪恨,可是,冤有头,债有主,就算上一辈有过节,我和歆雅也是无辜的。”
“无辜?”丁湛宇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明明是温文尔雅地笑着的,面孔却狰狞得近乎扭曲,“那一年,傅占霆逼死了我父亲还不够,还逼得我和母亲逃亡到了欧洲。可是,他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不明白斩草要除根的道理?他雇佣了欧洲的黑社会來找我们母子的麻烦,我的母亲……你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疯的吗?”
他的母亲,那个一直住在疗养院的女人。
傅佳音忍不住微微战栗,他却冷冷一笑,犀利的目光犹如鞭子般:“那天晚上,也像今天一样下着大雨,她跪在地上被三个恶棍包围着,她苦苦哀求他们放过我。”
他说着,定定地看着她,仿佛透过她,看着自己最憎恨的仇敌:“那一年我才八岁,那些记忆像铁烙一般深深滴刻在我的心里,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的母亲难道不无辜吗?我难道就不无辜吗?我今天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及傅占霆所犯罪过的十分之一!”
傅佳音蜷缩了一下,他的话,她根本无法反驳,可空气中肆意弥漫的血腥味道更让她瑟缩。
紧紧咬着嘴唇,都咬出了血丝,她才大着胆子问他:“你今天叫我來,到底想做什么?”
丁湛宇忽然笑了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摩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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