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音的病來得快,去的也快。
想到还要忙比赛的事情,她第二天就自作主张办了出院手续,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事务所。
刚走到大楼门口,一个挺耳熟的声音就从身后叫住了她:“小姐,是你啊!”
她回头,明眸忍不住一眯:“周阿姨,你怎么來了?”算起來,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沒听说过周阿姨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儿子的案子怎么样了。
“我是來给楚律师送礼物的。”周阿姨闻言,腼腆地一笑。
此刻她正拎着两只土鸡和一大箱特产,累得满头大汗,傅佳音便走上前帮她提着,眉头却皱得老高:“您赚钱不容易,干嘛给他送礼物啊?”
天真的周阿姨,不会以为两只土鸡就能贿赂到一毛不拔的楚大律师吧?
周阿姨一面道谢,一面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你所有不知,楚律师这个人呐,面冷心善,上次虽然拒绝了我的请求,却在私下里给了我一批钱,让我用來给儿子打官司。”
心湖里像被丢进一颗石子般,刹那间激起层层涟漪,傅佳音有点难以置信:“他真的……这么做过吗?”
怎么可能呢?上次对待周阿姨时,他的态度明明是那么得恶劣冷酷,为此,她还跟他大吵了一架,差点分道扬镳呢!难道……果真如周阿姨所言,那些都只是表象?难道……从一开始,他都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个样子?
傅佳音将信将疑地看着楚阿姨,谁知她竟然说得情动,眼泪都快要夺眶而出:“楚律师是个好人啊。我家里穷,沒什么能答谢他的,这是我从老家捎來的特产,也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替我转交给楚律师。”
“我会的。”傅佳音终于彻底相信了,她目光复杂地望着楚阿姨递给自己的东西,又想到之前自己对楚放的冷言冷语,只觉得心就像被一根绳子死死地绑着,又左右拧起來,那般的不是滋味。
揣着这种百味陈杂的滋味,她硬着头皮往楚放的办公室里走。敲了敲门后,里面低低了回了一声“进來”。知道楚放在,她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走进去。
今天是阴天,所以办公室里还开着灯,反倒比室外要明亮很多,可是,房间里却照例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键盘敲下的嘭嘭声,如同冻结住一般。
傅佳音走到桌子前,把东西都放在旁边的地上,轻声说:“这是楚阿姨送你的。她怕你拒绝,所以托我一定要转交给你。”
楚放正在笔记本上处理一个文件,并不专注于她的话,所以久久都不曾出声。
见他这样,傅佳音终于沉不住气了,忽然抬高了音调从他说:“你又骗我。”
“我骗你很稀奇吗?”半晌楚放才缓缓开口,期间连头都沒有抬,笔记本的屏幕在他的脸上打下冷清的线条。
最忍受不了他这样的态度,傅佳音将唇线一抿,索性直说了:“你明明筹钱帮助了周阿姨,为什么还要做出一副见死不救的冷漠样子?你明明一直都在帮我,为什么还像个冰川似的,让人永远也不法靠近,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无法说出!”
楚放的眉微微纠结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淡淡道:“你找我就是想说这些?”
傅佳音赌气似的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到他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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