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用一种仰慕崇拜的神情说,“远的來讲,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曾经当过他爷爷的副将。”
“这么说,你们家也算是高干喽。”苏拉闻言发现新大陆般地抬起头,齐肩的发也随着一转,乌黑的眼仁里满是崇拜。
别人做出这副样子大约都会让人认为是喜欢攀龙附凤,可苏拉做起來,却别有一番小女儿般娇憨的姿态。
傅佳音知道,这丫头肯定是高干小说看多了,好不容易抓到个活现行,激动的呢!
她这么一讲,方浩倒不好意思起來,他脸色微红着低了低头:“高倒是不怎么高,干部家庭倒是真的。不过虽然不是高干,毕竟政府对干部家庭还是有照顾的,单是我爸爸这一家,就分了两套房子了,都在商业区。我跟着放哥,这两年钱也赚了不少,打算过了年再换辆车。”
大约是觉得自己话題说远了,方浩尴尬地喝了口水,然后又略显紧张地问:“苏拉,你呢?”
“我啊,我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康家庭,家里世代住在海滨,老爸是教师,老妈是护士,家里有房沒车,兄弟姐妹呢就我一个。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可惜异地分居,沒多久就吹了。所以,一直单到了现在。”苏拉声音甚甜,仿佛在刚刚用小火煨过的糯米糕般,温温软软的,让人听了身心皆愉。
方浩不禁怔了怔,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你这么可爱的姑娘,怎么能单着呢!”
苏拉也不说话,就是低低地笑,眉传语,目传情,肩膀动时,齐肩的卷发如同春日树稍的花朵,簇簇拂动着。
终于嗅出了丝丝奸情的味道,傅佳音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在他们电光火石的四目间挥了挥手:“你们俩相亲呢?”
“佳音姐,你说什么呢?怎么能是相亲呢?”方浩的俊脸腾地一下红了,乌黑的眼眸却又不由自主地瞅向了苏拉,“不过,我瞧着苏拉人挺好的,倒是可以做个朋友发展发展,你说是吧苏拉。”
傅佳音还沒琢磨出他话里的意思來呢,苏拉竟然也笑了笑,低声说:“好啊。我也觉得跟你一见如故呢。”
正在喝茶的傅佳音,蓦地把茶水呛进了气管里,一连好几个猛烈的咳嗽,还好服务员眼尖,赶紧帮她递了几张纸巾。
她一边用纸巾擦着,一边扯了扯苏拉的袖子:“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可苏拉却一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样子,压根儿沒有任何与她交流的意愿,只是认认真真地听着方浩的“连珠妙语”。
忽然有了一种被抛之荒野的无力感。傅佳音怔了怔,松开手,气急败坏地向门外喊道:“服务员,怎么还不上菜!客人都饿成神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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