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
“左边。”吐了一口烟,楚放饶有兴趣地瞄着她。
“那我就睡左边。”傅佳音冲他甜甜一笑,径直走到床的左边,把被子铺上去。
说也奇怪,她以前也很少跟人拌嘴作对,偏偏遇到楚放时,就像被人挖掘出了无限的战斗欲望。难道这就是冤家?
呸,她才不要跟他是冤家呢!
她正铺得有条不紊,一只大手却探过來,蓦地按住了她的手。
她吓了一跳,手却像砧板上的鱼般,被对方按得死死的,挣都挣不回來。不由得抬头,她发现楚放正似是而非地睨着她,藏青色背面的映衬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的浓郁,连眼眸也浓郁得深不见底:“我有说过让你睡床上吗?”
傅佳音一使劲儿抽回自己的手,挑衅似的甜甜笑着:“楚大律师,我不睡床上难道睡你身上吗?”
她又不傻,他是个gay嘛!听苏拉说,gay对女人都很抵触的,他怎么可能会跟她一起?
“你可以试试。”楚放也笑了。这是他今天第二次笑,虽然淡淡的,曈色却暗的如同最深的夜。
夜色般的笑容里,他的手不知何时竟已握在了腰带上,作势要脱掉浴袍。
“你!”
傅佳音霍地一下背过身,刹那间脸颊又变得嫣红:“我沒功夫理你。你自己睡吧,大不了我睡椅子。”
她说着,抱起被子走向阳台,把画板画笔都放在桌子上,她抱着被子认命似的坐进休息椅里。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睡人家的腿软,谁让她有眼无珠赖错了对象呢!
算啦,反正有连薇布置给她的设计任务在,今晚她也注定睡不好。
把画纸摊开夹在画板上,傅佳音拿起画笔,一面细细勾勒着,一面思索着连薇的用意。
这次比赛周期长、又最耗心力,以为她身怀六甲的连薇摆明了不想让她参加比赛,但又担心这样做会埋沒她的才华。因此,连薇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让她在短期内做一批主題设计小样出來。
这个要求,倒不是为了难为她,而是为了检验她。因为匆忙而大批量的作业让她來不及思索和考虑,只能对要求做出最本能的应对。这样不假思索、未经雕琢的作品,恰恰也最能检测出她的基本功底,以及设计思路。
如果她能达到连薇的要求,就说明她确实具备夺冠的才华,连薇自然也会应允她参赛。如果不能,她即使参赛,也挺不到最后意义不大。
而达到连薇的要求,就必须在保证量的同时,同样保证质。
主題设计,首先就要有一个明确的主題。一套时装,裁剪、质料、廓型、色彩,细微的差别可能差之千里,却又因为有了共同主題而万变不离其宗。确切地说,如同时装是人,主題就是灵魂,一个沒有灵魂的人不过是躯空洞的木偶,一个沒有主題的时装也是如此。
那么,她到底应该选择一个怎样的主題,才能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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