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她,她侧过脸,斜斜瞥了一眼丁湛予。
很想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例如心虚、惊惶甚至于气怒,可是他那沉静的俊脸上却如同被冰封住的湖面般,波澜不惊。
他只是绕过她,双手缓缓握在傅歆雅的轮椅上,半天才从唇间吐出一句话:“既然协调无效,那就法庭上见吧。”这话平淡冰冷,几乎没有感情。
“湛予?”心口像被人蓦然间捶了一拳,傅佳音回头,呆呆地望着丁湛予。
也许就两秒钟吧,他们对视了有两秒钟,然后丁湛予又低下头,推着还在落泪的傅歆雅,与她擦肩而过。
傅佳音僵硬地伫立在那里,她说不出话来,甚至流不出眼泪。
原来,他可以绝情到这种地步。是他们真的分开了太久太久吗?整整四载的时光,到底磨平了些什么?
等他们离开,时间已经一分一秒地逝去。为了赶时间,她只能搭乘附近的公交。正值上班高峰期,公车内熙熙攘攘的,人墙在她的周围推搡着。她把头贴在冰冷的扶手上,之鳞片爪的记忆却涌上心头。
恍惚还是那一年在法国,午后下了很大的雨,她没有带伞,走出校门时却发现丁湛予正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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