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的眉头就蹙得更紧了。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他将怀中的人儿拦腰抱起,放进他的座驾。
黑夜在悄然间降临,如一个铁狱般罩住所有生灵,楚放回眸看了眼昏睡的傅佳音,脑子却忽然浮现出她帮自己扦插薰衣草时,那副宁静认真的模样。
这么多年了,在他已经决定要遗忘、要放弃的时候,她又从无望的黑狱里走出来。她就那样子走出来,心里牵挂着另一个男人,而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他该怨愤、该失落,该从此以后再不理会这个女人。
可当他坐在窗前,看着那片一望无垠的薰衣草花海,心又柔软起来。他想起童年,想起那个从小就依赖他、给他温暖和宁静的小女孩。
他推脱掉所有的事务,二话不说地走入那座庄园。
车窗并没有关严,有一丝沁凉的雨从窗缝间飘入,洒在楚放的脸上,却冲不散他心里的情愫。
扦插是种铤而走险的行为,一不小心就会毁坏花枝原本的根茎,然后一无所有。要她的人易如反掌,但他要的是心。他本打算就此赌一次,如果扦插失败,他就彻底忘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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