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话都不可信,五弟事事顺她心意,将来怕是要做对大魏不利的事情……”
“你给朕闭嘴。”明祯帝顿时暴怒道,这事情越来越离谱,细想所谓的证据都是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四儿子弄出来的,还有这些来逼他做决定的事情也是他联合嘉元给他出的难题,顿时心中大为不满。
众人都急忙下跪。
完颜雄出列道:“皇上允臣说一句公道话,这姓丰的商家,臣其实与他打过交道,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那高产一物甘薯?”
明祯帝岂有不记得的?这一物现在已是百姓餐桌上常见之物,为大魏粮食紧张曾做过很大的贡献,这会儿方才记得是这完颜雄弄回来的农作物,遂道:“朕自然记得爱卿的功劳。”
完颜雄摇了摇头,“其实臣惭愧,这功不应记在臣的头上,从南齐偷关带出此物来我大魏的人正是这姓丰的商人,当时他给我带来了近万斤的甘薯,同样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带出南齐的,如果他是南齐的奸细,还会给我们送来甘薯吗?大家好好想想吧星空王座。”
丰公子顿时一脸激红道:“草民没有完颜将军说得那么大义,草民只是商人……”
言下之意只要有利可图,他可不在乎什么国家大义,商人重利是天性决定的。
殿上众人顿时都呆怔住了,他们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商人在多年前还做了一回背叛南齐的事儿,现在又如何能定他是南齐奸细呢?这不合乎逻辑啊。
黑脸右相一时间寻不出反驳的话儿来。
倒是完颜左相道:“既然你说是商人,那么你也有可能为了利益出卖我们大魏,是也不是?”
这话很是一针见血,丰公子立时不知道如何做答为好?
拓跋晏看了眼完颜左相,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父皇,归根到底还是要派人去验他的货,如果不属实,那不用问都知道他在撒谎,若是属实,四哥与姑姑就要坐实污蔑儿臣的罪名。”
拓跋渊与嘉元公主顿时面有怒色,只是一时间有所忌惮,所以没有大肆反击。
明祯帝同时也看了眼这不争气搅风搅雨的两人,板着脸下旨让心腹去查看丰公子到底运的是什么货?
殿上又安静下来,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可听闻,没了刚才的剑拔弩张。
等了又等,那去查看之人方才飞奔进殿,跪下禀报,“回皇上,那些马儿臣都验过,都是一批老弱病残之马,只能拉拉货,除此之外无甚用途,至于马上的货,是北边的特产,还有几匣子名贵的猫眼石等来自大漠那边的走货……”
李凰熙听完了这人长长的禀报,然后看着明祯帝,又看了看群臣,最后看向抿嘴的嘉元公主,“现在都听明白了?可是我用他私传情报?可是我让他给南齐贩马?我这一没养过马的人都知道一群老弱病残的马如何能配出优良的品种来?”
没人再高声反驳李凰熙,毕竟事实摆在他们的眼前。
拓跋晏乘胜追击道:“父皇,这次闹得如此大事件,还请父皇严惩,不然儿臣的名誉必定受损。”
嘉元公主立即道:“皇兄,臣妹一时听信了女婿所言才会如此糊涂,臣妹没有抹黑五侄儿夫妇的想法……”
拓跋渊闻言,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嘉元公主,她现在要他一人背黑锅吗?顿时火怒于心。
杨朵朵也急急附和母亲之言,将一切都推到夫婿的身上。
拓跋渊气得想要大声反驳,这对母女有够无耻的,没想到这次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恰在此时,阮妃求见。
明祯帝忙让人宣。
阮妃进殿行礼后,即怒目向嘉元公主,将她派人暗杀李凰熙的事情道了出来,一时间群臣哗然。
嘉元公主咬牙反驳。
阮妃这回不是无的放矢,立即提交人证,容不得嘉元公主抵赖。
明祯帝顿时如刀般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妹妹,她让他太失望了。
嘉元公主接触到兄长的目光,大势已去四个字出现在她的脑海,她的膝上一软跌坐在地,双眼无神地昏倒了。
明祯帝看到她这举动,顿时火冒三丈,这次他已决定不再姑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