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二人初进开阳,皇上就让他们住进宫里,我这后宫之主连一面也不见,皇上心里才不痛快呢。再者那南齐女人怕也没见过多少世面,我把她找来施点威压再给个下马威,还怕她不心怯任我摆布?你知不知道,”她的眼睛朝外一努,压低声音道:“嘉元那个寡妇女儿私下里求皇上下赐婚圣旨呢?我看皇上有几分意动,只是嘉元那老妇一直不点头,你想啊,那南齐女人在开阳又没有什么靠山?我就借她与嘉元那老妇斗一场,若能成功离间她与皇上,我就赚到了,若不能那我也不吃亏。”
阮夫人听完这一顿话,方才知道女儿打的如意算盘,思忖片刻,女儿说得也在理,若只是一味地观望恐会失了先机,不过仍提点几句,“你施下马威拉拢她当枪使,可要做得隐晦些,这女人你还没机会见着,那日我看了一眼,依她的美色是能守得住五皇子的……”细细地跟女儿道出这些天来的八卦。
阮妃其实早就已经将李凰熙这段时间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再加上依她对杨朵朵的了解,她是不会放过在归途中勾引五皇子的,只是那南齐美人没有与杨朵朵明面上交锋过,她怕万一她被杨朵朵捷足先登,杨家在夺嫡一事上有了选择,那五皇子会凭添一份助力,这是她万万不能接受的事情。
纤纤素手端起那茶碗,优雅地茗了一口,思定后,她重新笑道:“娘放一百二十个心得了,女儿心中已想定,不会让杨家随意地与他人结盟,嘉元那女人精明得很,别看她以前将女儿嫁出去过,她一心一意就是瞄准了后位,你道杨朵朵那夫婿是怎么死的?”
阮夫人皱了皱眉,这些内幕她又怎会不清楚?
那杨朵朵十五六岁时就出落得一枝花,开阳的贵族男子为了她可是争破了头,当时候还有两个皇子参与竞争,只是后来嘉元公主却出乎众人预料选了户名望不错的人家让女儿嫁进去,只是这人家与世家大族相差甚远,当时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直道北魏的第一美人嫁得太低。
明祯帝那时候也是极赞成这婚事,赐下了很丰厚的嫁妆,与嘉元公主的关系更为密切。
哪知两年后,杨朵朵的夫婿却意外死于坠马,杨朵朵从此守寡,她要回娘家,没有娘家权势高的夫家哪敢说半个不字?反正寡妇回娘家再嫁在大魏并不是希罕事。
杨朵朵因不是初嫁女,所以这婚事倒是不急,开始的时候众人还观望她会再嫁给哪户人家,后来久久未见她再嫁,这好奇心慢慢就歇了。
只是这两年渐渐有传闻,说是杨朵朵的夫婿不是死于自然坠马,是嘉元公主有意让人加害的结果,就是要让杨朵朵得以摆脱这桩婚事,再次待价而沽,依她是公主之女的身份若能选定一个皇子,嘉元公主押对了宝,以她的权势挤掉别的女人让女儿封后那是轻而易举之事。
“不管是真是假,你都要慎言,传到皇上耳里怕是没你的好果子吃。”阮夫人板着脸朝女儿叮嘱道,这事情她怎么想都觉得怪,就算再嫁女没人嫌弃,到底不如初婚女能得夫婿敬重,所以也没想明白嘉元公主的脑子在想什么,让女儿不走直路走弯路?
阮妃心里好笑,母亲的胆子就是小,她现在的地位还有什么女人能撼动?皇帝那老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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