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却是微微一眯,原来二哥也是个心水清的人物,看来他要更谨慎才行,莫让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晋王拓跋圭满意地笑了笑,原来这两个弟弟真不知晓,这让他更为满意,想个法子让他们当出头鸟,这么一想定,他自然笑得更和蔼。
秦王拓跋奇握紧两个拳头用力一碰,发出一声骨头相撞的声音,“居然还有人追寻他?那些人是不是都不开眼的?一个贱女人生的贱种,依我看,最好就是赶紧将他处置了才好呢。”
他的生母就是那次明祯帝血洗后宫时除去的,只因他的母妃使计害过白妃,最后是死得最惨的一个,好在这些年来他在北面争得不少土地,这才让明祯帝封王开府,日子才不会像小的时候那么凄惨。
“别把他想得太简单,他身后还有一个白家。”晋王拓跋圭冷笑提醒一句,这白家真是冤魂不散,今时今日还有力量左右大魏与南齐两国,真是不简单。
“这么说他不缺财?”秦王拓跋奇立即嚷道。
“那是自然。”拓跋圭瞟了他一眼,大方地肯定。
拓跋渊这回是真的惊讶,白家还有能力左右大魏的政坛?想想却觉得自己到底孤陋寡闻了,以老头子那性情,当年是不会对白家赶尽杀绝,必会为他的宝贝儿子留一点资本,心中的妒火燃得越来越盛,这种有祖宗庇佑的人怎么看都是令人不爽,他怎么就没这运道?生母偏偏是那个不成事的宫女。
掩下心中的妒意,他道:“弟在路上倒是挑拨他寻得一个机会……”
另外的二人俱都抬头看他,听他仔细道来。
另一方面入住北魏宫室的白晏与李凰熙已是梳洗过后,双双躺到床上,白晏自然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明祯帝今天看你似乎有些出神,怎么?你还不满意?我现在可是有借口拒绝他送来的女人。”伸手轻轻地掐了下妻子嫩滑的脸庞。
李凰熙在他的怀里拱了一下,双手揽紧他的脖子,“你那几个兄弟都不是善茬,你……要当心些,别到时候雁啄不到,反而赔上自己的性命。至于你那父皇,看来是真的疼你,明明对我的来历好奇又猜疑,偏偏还能忍住不问你,只是一直不停地问你起居饮食之事,看来倒有些婆妈……”
她终究是闲不下来的,一有空就会忍不住地分析当前的局面,原以为终她一生都会见不到公爹的脸,现在才知道世事没有绝对,他们翁媳二人终还是会面了,好在这见面的结果不太糟,所以她的柳眉没有皱得太紧。
白晏还当她要说什么,听后却是低低一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乘机偷得一吻,“你以为对他没有一点笃定,我会贸然地带你到北魏来?虽然你曾说过人心会变,但是这些年来他身边都有我的人,时不时地在他耳边提及我几句,他想忘都难,”这是他一直不曾对她道出的秘密,前段时间两人关系仍有几分紧张,说这些怕她又起疑心,误以为他一直在寻找退路,现在倒是可以透露一些予她知晓。
“还有你别以为白家只有在大齐才有资财,在这北魏可有不少,在更北方那儿草丰盛的地方有四座大牧场属于我,北魏的战马一半要靠我供应,与南齐一样,白家在这儿还有矿场数座,凰熙,这北魏的咽喉被我钳制在手,他岂能不将我放在眼里?”这么说时,他笑得有些贼,其实当年要助南齐取得北魏,他不是做不到,只是不想生灵涂炭,两国谈融合没有一个心胸宽广的君主是做不到的,南齐的帝王至今他没有一个看得上眼,所以他把这些也瞒了妻子。
李凰熙睁大眼睛看他,似要把他看得更真切明白些,这白家到底是一群什么人?居然能留给后代子孙这么多东西,但却一直没有复国的运数,看来传闻身为国师的白家公主当真是对天诅咒这个家族不能再翻身,拥有再多也是枉然,她不禁有几分叹息,当然倒是便宜了现在她身边的男人。
“这些你怎么一直都没对我提过?”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白晏也定定地看着她的面部表情,没有当日知晓他身世时的暴怒与心痛,看来她现在很是淡然地能接受他这些讯息,他也暗暗松一口气,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也没问?我为何要提?难道还想你拿剑再刺我心窝子?”
李凰熙一听他似有翻旧账的嫌疑,手从他的颈项收回,翻身背对他,一字不发。
白晏好笑地看着她幼稚的举动,趋身向前,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却是伸到她的衣襟内放肆,“真生气了?凰熙……”
“没有。”她有些闷闷地道。
他低头在她秀美的脖子上印上一吻,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的还不是你的,别跟我置气,你知道我不爱。凰熙,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何时我都会将你摆到第一位,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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