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态地叹息一声,“老夫老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去吧。”最后拍了拍怀恩的肩膀,掏出一物递给他,“见到公主,争取带她回国,这是我们大齐在北魏密探的身份牌子,他们见到就会现身助你行事。”
怀恩看了眼那块不起眼的木头牌子,郑重地接过,然后朝萧太尉重重一拜。
李茴却是看了看,本以为萧太尉这老头必定记恨凰熙对萧荇所做的一切,哪知他还是光明磊落,顿时知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脸上不禁一阵汗颜。
秦衍寒只是看了看没做声,手中却握紧了袖中李凰熙曾经给他的密旨,一定要看好萧太尉,若他有不轨的举动,可持她的密旨暗中将其铲除,但愿这得高望重的太尉不要辜负公主的信任,故而他半分都不能离开边关,若这里的形势掌握不住,即使公主救了回来怕是大齐也要变天了。
几匹马一派悠闲地在雪地上踢踏,时不时地吃一口地面上的雪水,鼻子喷出白气,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主人们,头歪了歪,它们不知道主子们到底干什么。
怀恩双掌合十地朝两人念了声佛,最后直起腰微笑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两位请回吧。”
“怀恩,千万要保重,如果有危险,那就……回来吧。”李茴皱眉道,妹妹绝对不会想看到怀恩死亡的。
“我会的。”怀恩牵着马朝两国边界走去,趁着现在对方的防范不是太严的,正好给他混水摸鱼,最后再回头朝两人挥了挥手。
两人没动,任由一股冷风吹起两人的衣襟,袖子在寒风中呼哧哧直响,但他们仍动也没动,看着那一人一马渐渐消失在眼帘,颇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切兮不复返的悲壮之味。
此时的李凰熙并不知道怀恩为了找她而孤身一人勇闯北魏,她醒来的时候头一阵的晕眩,不禁用无力的手揉了揉额心,痛苦的轻哼一声,“嗯……”
立即就有人上前问候,“公主,您醒了?”
这声音很熟,头脑仍未清醒的李凰熙一听眉头皱得更紧,只是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记忆一片混乱。
立即有人抓起她的手把了把脉,接着是一道老年人的声音,“把这颗药丸化在水里让她服下,这会让她更快清醒过来。”是药三分毒,即使他的药方一再改良,李凰熙却连服了好几个月,头脑迷糊如浆糊也在情理当中。
是谁,要给她喂药?
李凰熙的身体一绷,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到底是哪里来的庸医?眼睛还没睁开,就听到那一声熟悉的侍女声音应道:“是”,很明显要遵从那庸医给她灌药,她挣扎得更甚,不能掌握自己的身体果然很是痛苦。
没一会儿,有人扶起她的脖颈,给她喂那药水,她咬紧牙根不从,但全身乏力的她很快就败下阵来,带着一股清香的药水流进喉咙,随即又流行肠胃,身体似乎一瞬间就充盈了力量。
大约过了两刻钟,李凰熙的眼帘扇了扇,长睫毛往上一掀,慢慢地,她睁开眼睛,开始眼前一片模糊,耳朵里听到那服着她的侍女一阵欣喜的声音,“公主,您醒了?来人,快去给驸马禀报――”
一声驸马,李凰熙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开始没有焦距的眼睛渐渐聚焦,很快锁定在那扶着她脖颈的侍女身上,“夏荷……”
夏荷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李凰熙的嘴里吐出来,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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