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习性,心下难免有几分不满,只可惜妹妹一意孤行要栽培这人。
顿时有人举令旗大喊,“忠王府小王爷胜——”
两人双双进了决赛。
梁博森收到消息的时候,顿时将握在手中把玩的两颗上好玉石砸到了地上,他的人都没能进入武举比武一试的决赛,到底是耻辱,让他怎么向隆禧太后讨得一个合心意的武将职位?
“没用的废物。”
“相爷息怒,还有策论的成绩呢,兴许能捞个不错的职位……”有人忙劝道。
梁博森脸上的郁怒之色还是未消,半晌,“去查一下这秦衍寒是什么来历?背后是否有人支持?本相倒要看看坏我事的人是什么来历?”
“是,相爷。”
比武场上却是不受到这些事情的影响,秦衍寒腾身一跃,手中的大刀直刺李茴,李茴却是身子往后一缩避开了,然后手中长剑斜斜一探,瞬间偷袭而去。
秦衍寒不禁挑挑眉,没看出这个行事中规中矩的小王爷居然还会偷袭这一套,有趣有趣,上回在山寨里面两人没能交上手,这回正好打个痛快。
“你猜两人谁会赢?”隆禧太后静看了半晌,笑着问向坐于下首的孙女儿。
李凰熙看了眼场中已打了一个时辰仍未分出胜负的两人,笑道:“臣孙若猜中了,皇祖母可有奖励?”
“你这丫头连你皇祖母的油也要揩?”隆禧太后难得地打趣道。
“皇祖母,这不叫揩油,这叫应得的奖励,天经地义地很。”李安熙支持自家亲姐地道。
“看你这样子是打算与你长姐一个鼻孔出气了,难为哀家这段时日养着你,竟是个吃里扒外的。”隆禧太后状似嗔怒地道。
李安熙也没有跪下说些求饶的话,她自是听得出皇祖母并未动怒,遂掩嘴笑着,一双星星般的眼睛看向自家长姐摆明态度。
隆禧太后又笑嗔了几句,方才与李凰熙道:“若你猜着了,就许你大哥进入御林军任副统领。”这个诱惑很大,她就不信她那精明的孙女儿会不上勾。
李凰熙的眼睛自然一亮,守卫京城的力量有三,最近的是禁卫军,那是隆禧太后直属的,只听她一人号令,不得她信任之人是不能加入这支军队,就连皇帝在禁卫军都没能安插人手;其二就是御林军守卫京城,这是由勋贵组成的,但其御下的兵还是颇勇猛的,不养废物是这支军队的特色;其三就是京城外围的丰台大营,这是皇城最后一重保障,同样由隆禧太后把持。
现在她愿意让她哥哥进入御林军,已经是难得了,所以这赌注是她不能拒绝的,“皇祖母是想让臣孙像那驴儿望着前头的胡萝卜,然后嘴馋呢。”笑着将目光望回场中的两人,两人正打的酣,遂笑道:“臣孙的哥哥是君子,而对方是那不择手段的小人,君子再厉害如何又能斗得过小人?”
这答案有些出乎隆禧太后的意料,意味着李凰熙是要将宝押在秦衍寒的身上,这倒是有趣,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全神贯注地看向那场中央。
秦衍寒如狼一般的眼睛突然一眯,准备要下杀手锏,手中大刀变幻莫测,杀得突然因节奏变幻而反应有些缓的李茴一个措手不及,长剑守住关键部位,身体其他的地方倒是添了几处伤口,血水如丝般流淌。
李茴自然不甘受制于人,长剑一挥反攻,哪知秦衍寒却是身形一闪,动作极快带出几道残影,他那一剑落空,待到再发现他人时,背心处已是有异物抵着,只听到背后那男子痞痞地道:“小王爷,你输了。”
他是山贼出身自然会全力以赴,与李茴贵族式的击打方式是有很大区别的,不过这人能与他打了这么久才分出胜负,倒也让他刮目相看。
隆禧太后对于秦衍寒倒是颇欣赏,“哀家看了一出精彩的比试,李茴,你不愧是李家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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