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回了话,随即听到婆母问她事办得如何了?她方才皱眉正色道:“儿媳没用……”
话还没说完,纪妃就已经将案上的茶碗向她甩去,看她下意识地避过,怒色道:“我们王府娶你进来不是拖后腿的,一点小事你也办不好,留你何用?话也教给你了,如何行事也一一点明,就算是榆木脑袋也能开窍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蠢妇。”
静王妃在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抠着手心,早已痛极地抠出血来,暗暗吸一口气,将李凰熙拒绝的说辞道了出来。
这无疑招致纪妃母子俩鄙视的目光,静王李蒜更是气怒地甩帘而去,独留她在那儿应付婆母的训导。
“我真后悔当初招了你进门为媳。”最后,纪妃恨铁不成钢道,“出去吧,晦气的东西,这两日我不想看到你,你也莫要来请安。”
静王妃咬紧下唇行了一礼退了出去,帘子刚刚放下,就听到里头婆母平淡的声音道:“这儿媳看来指望不了,回头看看哪家有聪慧的女子,给蒜儿再纳一两个得力的侧妃……”
静王妃表情淡漠地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退了出去,还是看望儿子要紧。
才不过一日的功夫,静王府的一些小道消息就传进了李凰熙的耳里,看了看手中的信息,然后冷笑道:“大伯母已有两日未见堂嫂了,这消息不错。”
一旁的孙抚芳不悦道:“人家婆媳失和,你怎么这么乐呵?凰熙,这事归根到底还是我们不厚道,你怎可那样诓她?”这事最后女儿还是隐晦地跟她打了声招呼,就是怕她在静王妃面前说漏了嘴。
李凰熙上前轻拥孙抚芳的身子,玉手在她浑圆的肚子上摸了摸,“母妃,这事我跟您说说就好了,您也莫要放在心上,再说真那个铜墙铁壁,我再怎么挑拨也不会有用,这事我心中有数,再说您焉知我不是在救她?”
纪妃嫌弃儿媳已经到了一定的地步,她那大业若成,没有静王妃的好,怕是要为她人做嫁衣,若那大业不成嘛,也没有静王妃的好,怕是要跟着人头落地抄家灭族。
这些话李凰熙又在与静王妃有所接触时隐晦地一提,更是让静王妃的心静不下来,“公主,我知你是为了我好,可你也知我在这府里没有份量。”
“堂嫂这样说就不到了。”李凰熙看了看外面,伏耳在她耳旁说了一句。
静王妃皱紧眉头看她,“这样恐怕不好?”
“我那不过是给你提个意见,你呀接受也好,不受也好,我也没损失。皇祖母只要在位一天,将来的王储必是我父王,有没有大伯母的夺嫡之争影响也不大。”李凰熙伸手摸了摸李许青白之色的脸蛋,忧心道:“倒是堂嫂怕要担惊受怕了,我看大侄儿的脸色比我上回在宫里瞧见时差了许多,这儿子可是命根啊,堂嫂好好思虑我说的话。”
静王妃只是蹙紧眉毛,半晌,道:“唉,我有什么法子?请了白马寺的高僧念了这么久的经也没半点作用,许儿夜夜都睡不好,总要哭,我看了揪心得很。”
李凰熙拍拍她的手背,“堂嫂,别怪堂妹多嘴,这女人啊,靠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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