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她的不满,之后又是回礼赠妾,这会儿听到她似有歉意的话,并未伸手接过她的茶碗,“公主他日出嫁了就知道我的心境了,现在你不过是站着说话腰不疼。”阴阳怪气一笑后,方才正色道:“不过公主未出阁,有些话我还是要留着当面与三婶母说说,大家做人媳妇都是甚艰难,身为天家儿媳,都是看着表面繁化,内里的苦楚不足以为外人道,别人不明白,三婶母却是知道的,为何还要在我心窝子里插刀?”
静王妃这话说得既气概又悲凉,可见赠妾一事让她至今仍耿耿于怀。
李凰熙道:“堂嫂既然不喜,将其赶出府去就得了,我父王那儿不会有闲话……”
“赶出门?公主倒是说得轻巧,也是,凭公主现在的身份,将来的夫婿哪敢左拥右抱,专房独宠是免不了的,我哪能与公主相比?”静王妃斜睨她一眼冷声道,那嘲讽的口吻越来越重。
“这么说堂嫂登门就是找晦气的?”李凰熙将茶碗放下,声音一冷道。
静王妃鼻子里一哼,她就是上门找碴的,她又奈她何?嘴上却道:“公主切莫这样说,你想让堂嫂我背上个坏名声吗?我不过是给忠王叔送回礼,可没有别的意图。”抽帕子按了按嘴角,“许儿的身子仍没有好,我也不宜久留,公主还是让我快些拜见三婶母,我也好家去,不然外人要指责我不懂礼数。”
李凰熙的手指轻敲着桌面,没有应声要让静王妃去见孙抚芳,表情变了变,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静王妃不耐烦地起身,手却被李凰熙一拉,她回头一看,“公主这是要怎地?莫非我连见三婶母的资格也没有……”正要再讽刺几句。
李凰熙却打断她的话,这回她一脸为难地道:“我知道堂嫂心里不舒爽,其实这送侍妾之事我母妃也是不愿的,她当时还说这是在打堂嫂的脸,不好……”
“既然不好那为何还要送来?”静王妃扬声道,那两个女子在她儿子病重之时,居然还想勾引她丈夫。
一想到丈夫竟然在孩子的病房外与之相拥行那苟且之事,她的那把火就烧得更旺,当即下令将那女子重打三十大板,就连婆母也面有不快,丈夫却只对婆母道歉,私下里对她却是怒目相向。
李凰熙起身将这堂嫂按回椅子内,一脸推心置腹地道:“堂嫂莫要气坏身子,这事真不怨我母妃,当然也怪不得我父王,而是……”
静王妃轻嗤一声,不屑地道:“而是什么?公主莫要砌词为母开脱,正所谓子所不欲,勿施于人。”
“正正是因为子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母妃才为难的。”李凰熙道,眼神朝管家扫去,吩咐他领着人下去。
静王妃看她清场,再看到她眼里那抹神密之色,心里疑云丛生,静待她的行事,她再加以反击,想定对策后,倒是一派镇定地坐在那儿。
李凰熙看得屋子里只剩她与静王妃两人,方才小声道:“堂嫂那是误会了,其实真正想要塞美人的另有其人,不是我母妃的意思。”
“公主莫要信口开河,”静王妃不为所动,“我也不是那市井凡妇,知道男人间互赠美妾是常有之事,我只是恼那天是我儿的周岁宴,你忠王府的行事让我难堪而已。正好三婶母有孕在身不能伺候忠王叔,我这才来表表孝心,也是我婆母的意思。若不是府里的事情她抽不开身,必定是会亲自来的……”
李凰熙这时候才打断她的话,一脸惊讶地道:“这回礼是大伯母让送的?”
“没有长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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