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嘀咕了几句惺惺作态,这堂妹哭得倒是时候。
隆禧太后少有地慈爱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好半晌后,方才扶好她的身子,“凰熙,此事哀家自然会查清,你也莫要觉得委屈,世间没有两全之事,你投身皇族衣食无缺,自然要承担一些别的风险。”
所谓别的风险,不外乎是王权之争而已。
“臣孙谨遵皇祖母教诲。”李凰熙抽出帕子抹去泪水,轻声道。
明福公主道:“只是无风不起浪,凰熙堂妹,只怕你这些日子还是出京避一避,等风浪过了,自然也就不受其害了。”眼睛看向隆禧太后,“皇祖母,臣孙这也是担心堂妹,离京城最近的热河行宫就不错,就让堂妹去住上个一年半载,京师之地就不会再有流言。”表情诚恳之极。
李凰熙皱紧眉头看向明福公主,眼睛微微一眯,这个局真是布得越来越巧妙,诋毁她之后就是想办法赶她离京,这样一来她就不能取悦隆禧太后,忠王府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至少,她与她父王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只可惜她们玩弄的对象还有一个是以多疑著称的隆禧太后,此时,她心里冷笑一声,以隆禧太后的性子必定不会允许他人算计,最后怕是难得好。
隆禧太后听完,目光凌厉地看向身边的明福公主,只一眼,就让明福公主坐不住,身下的褥子有如针砧,两眼不敢与隆禧太后的眼睛对视,气势短地急忙低下头,暗中大喘一口气,那种不舒服的审视目光非但没有消失,还变本加厉了。
她受不住压力,硬着头皮低声道:“皇祖母,臣孙不知说错了哪句话……”
“李瑷熙,你现在还不知错吗?”隆禧太后震怒地一拍身前的桌案,怒吼了一句。
李凰熙急忙给隆禧太后抚背,老生常谈地说着“皇祖母息怒”的话,然后又瞥了一眼明福公主,一副焦急地样子,“堂姐,您还不赶紧认错,莫让皇祖母伤了身子……”
明福公主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相反,她刚惕又自用,自幼就是众星拱月的存在,若是强自压抑还可,但李凰熙的一再刺激下,她的脾气又上来了,猛然抬头,站了起来,“凰熙堂妹,我这个堂姐不及你聪慧,到底我说错了哪句话惹得祖母动怒,还请堂妹明示,让你这个愚笨的堂姐开智。”
李凰熙的表情似是一怔,到底还是这个表情的堂姐最为熟悉,她不禁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那种故做镇定的样子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掩去心思,飞快地低语一句,“看来都是凰熙多嘴,堂姐莫要与我计较,我知道皇祖母封我为公主,堂姐心中不喜……”
“你给我住口,你何德何能与我平起平坐?这都是你耍计谋得来的,我不要你给我求情……”明福公主怒道,一骨脑儿将平日在背后抱怨的话都说了出来,这都是积压在她心底的话,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发泄口,她在这样的状态下,已经忘记了对隆禧太后的恐惧。
隆禧太后每听一句,脸色就更黑一分,那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最后怒极反笑道:“原来你有这么多不满,哀家直到今正才知晓,瑷熙,你倒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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