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根,下令捉拿此疯妇下狱候审。
户部尚书夫人这时候被抓住时已是暴跳如雷,什么“我是二品诰命夫人,你们不能抓我”的话不绝于耳,她带来的奴仆被忠王府的侍卫松开,看到主母被擒,纷纷傻子似地站在那儿,这是衙差,建京城的执法者。
李凰熙轻撩起纱帘子,招手示意那名抓住户部尚书夫人的衙差将她提过来,那疯妇两眼痛恨地看着终于露面的李凰熙。
她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在她耳边冷冷说了一句后,不再看她震惊的神色,把纱帘子放下,娇声吩咐一句,忠王府的马车再度起程,围观的百姓纷纷让开道路让马车通行。
流言开始扑朔迷离般地传得满天飞,当然关于狐精的传闻也有,但却不成气候,更多的人对于是谁杀了户部千金及又是谁要暗杀长乐公主这两件事感兴趣,一时间,众说纷纭。
再者看到静王府请高僧念经打斋,念经的声音不断地从宅子里面传出来,更添众人的好奇心。
马车里面的李凰熙听着阿三在车外的禀告,嘴角下意识地微微一勾,此事发展到现在颇合她心意,只是可惜看不到大伯母黑下来的脸。
静王府的后院,茶碗摔地的声音让屋子里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可恶。”纪妃咬牙切齿的声音很响,那张素日里看来冷艳高贵的神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那个建京府尹是不想要乌纱帽了吗?我不是已经让你去打过招呼,无论今日如何也要任由那个疯妇大闹的?现在怎么人都进了大狱?去,让人给户部尚书传消息,再让建京府尹放人,听到没有?”没有这个失去理智的疯妇锲而不舍的大闹,这流言就不能合她心意般传扬开来。
静王府的管家急忙应声退了出去办事。
敲经念佛的声音让纪妃没法安静下来,在屋子里来回地踱着,她的布局都被李凰熙搅成了一团浆糊,现在是黏糊糊的要分开也没个头绪。
静王妃进来的时候看到婆母的神情难看,从侍女的托盘里面捧起茶碗奉在婆母的面前,“婆母,请用茶。”
纪妃瞄了一眼儿媳妇,“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用茶?许儿呢?好些了没有?”
“大夫给开了定惊茶,已经不哭不闹了。”静王妃道,对于婆母这一面她并不陌生,所以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这事情搞不好是人为,你待会儿把许儿身边的婆子奶娘都撤了,重新换上绝对可靠的人,千万不能让人在这个时候祸及到他。”纪妃吩咐道。
静王妃心中将信将疑,脸上却不敢表露,只能应声“是”,对于婆母选择在自家儿子的周岁宴上搞这阴谋,她就没赞同过,那天本应是好日子,到头来却染上了血腥,那千金小姐是怎么死的,别人不清楚,她还能不知道?
纪妃端起茶碗轻茗了一口,看到儿媳妇还站在原地,脸色一板道:“还有事?”
“婆母,忠王府送来的那两个女人如此处置?”再三思量过她还是问出了口,今天见着那两个女人,长相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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