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第一次带她出席宴会,好趁机让这女儿亮一亮相接下来好议婚事,哪知道这么年轻就去了?
户部尚书这时候也走了出来,默然地走到女儿的身边,表情哀凄,不过仍顾及仪态,莫学他的妻子般放声痛哭。
纪妃一脸叹气地上前扶起户部尚书的妻子,一副没想到会是她家女儿的姿态,“此事本妃一定会查清楚,给夫人一个交代,决不让令千金死得不清不楚……”
户部尚书夫人仍自哭得肝肠寸断,似乎没听进去纪妃的劝诫。其夫惟有朝隆禧太后道:“娘娘请见谅,臣的妻子悲伤过度才会失仪……”
“哀家明白,只是这死得蹊跷,倒也让人费思量,回头卿好好告慰令夫人。”隆禧太后淡然道,等了这许久,李凰熙怎么还没现身?这事情拖得越久对她就越不利。
纪妃又是一挥指挥,现场只有她的声音最响,就连听到出事了急忙赶来的李蒜也一脸大骇状,协同母亲行事。
就在这个时候,李凰熙才出现在人群里面,她一身石青色的衣装出现在众人面前,场面寂静了好一会儿,没人吭声,只是静静地打量她。
李凰熙绽开一抹温和的笑容,“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围在这儿做甚……”
李盛基上前没好气地道:“你到哪儿去了?现在才出现,你知不知道你惹出大事了……”
李凰熙挑挑眉看向父亲,一副我惹了什么事的样子,这副表情更惹得李盛基怒火高涨,只是当众教女实在难看,不然他一早就要开骂了,若不是她爱随处乱走,也不会惹上这一摊事情。
“我去给皇祖母备了一壶龙井春,皇祖母饭后都要喝上一口茶水才能消滞,这难道犯了错?”她一副愕然的表情。
其他人都是一愣,给太后备茶水?真的还是假的?目光瞄了瞄死尸,然后又看向李凰熙,就是摆明了不太相信。
纪妃施施然地上前,装做一脸责任地道:“去给太后娘娘备茶怎么不说一声?让我们好找。”
隆禧太后淡淡道:“她向哀家请示过了,这是哀家的生活习惯,在哀家身边侍候的人都知道的,她不过是尽孝而已,也没有沽名钓誉的不良心思,没理由嚷得天下皆知。”
纪妃没想到第一个开口为李凰熙做伪证的人会是隆禧太后,自转移到戏台这个地方后,她全程陪同在这婆母的身边,哪会不知道李凰熙打没打招呼?这个老太婆偏心起来果然没人能比。
装做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上前温和地责备看了眼李凰熙,“原来如此,看来我们都误会了,差点误会了凰熙你是狐精……”
这话刺激了户部尚书夫人,一直沉浸在失去女儿的痛苦中,现在听到狐精二字就本能地跳起来,两眼凶光毕露地看向李凰熙,恶狠狠地举着双手向李凰熙,“还我女儿来,还我女儿来……”
原本挡在户部尚书夫人前面的纪妃身子一动,悄然让开一条道来给后方的户部尚书夫人,自己装做一副要去救侄女儿的样子,实则是不给别人救援的机会,“侄女儿,危险……”
李凰熙自然是看到块头极大的户部尚书夫人杀过来,身子一闪避开她掐过来的手,一脸正色道:“夫人,有话好好说,我又不认识你女儿,与她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又怎么会害她?”
“你这狐精变成的女子,我饶不过你……”户部尚书夫人咬牙切齿地道。
李盛基这会儿看这一身肥肉的女人份量十足,怕她真伤到女儿,遂挡在女儿的身前,朝户部尚书狠声道:“你还傻站在那儿做甚?还不来拉开你的女人……”
李凰熙有几分诧异地看着面前并不十分宽厚的身躯,这是第一次感觉到父亲对她的维护,心里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好歹在这一刻他还记得她是他女儿。
户部尚书这才回过神来上前把发疯的妻子拉回来,目光越过李盛基看向李凰熙,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样一个少女是狐精?可女儿的死却是如此扑朔迷离,同样身为父亲他不哀痛是骗人的。
户部尚书夫人仍在哭着,真是闻者心酸,听者落泪。
纪妃抹了抹泪水,上前从李盛基身后把李凰熙拉出来,“这事情都是发生在我府里,我难辞其咎,侄女儿啊,为了洗脱嫌疑,你告诉伯母,当时你是不是正在冲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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