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未出阁,与忠王府是一体的,静王府这举动倒让人看不明白?”
李凰熙道:“有何好不明白的?母妃正有孕在身不会出席这种场合,怕我找借口不去,所以单独给我下了一份。”意思是这样没错,但是静王妃将矛头对准她可是没半分道理的。
管家顿时茅塞顿开,原本他还琢磨了半天,最后没想明白就直接呈到李凰熙的面前,看到她挥了挥手,自己即会意地退了出去,这忠王府里面最让人可怕的人物不是王爷,也不是王妃,竟是这个即将及笄的公主,身子打了个冷颤后即顶着明晃晃的太阳离开梧桐院。
姜嬷嬷捧着消暑的酸梅汤进来,“老奴就是没看明白这静王府在弄什么名堂?莫非是看公主在太后娘娘那儿得意了,所以赶着来巴结?”不过想到纪妃那张清冷的脸,不似会做出这种讨好的事情。
李凰熙将两张请帖扔到一旁,“我那大伯母能够蛰伏这么多年无声无息,若她的心思这么容易就能让人猜到,那她就不是前太子妃纪氏了。”若不是孙家祖孙进京的遭遇,只怕她对这静王府还不会放在心上,藏得够深。
皱眉深思后,她拍了拍手,阿三迅速出现,“我们派去潜进静王府的人可有消息传回来?”
她到底还是要琢磨一下这大伯母究意意欲如何?
一说起这个,阿三就要就苦着一张脸羞愧道:“公主,没有可靠的消息传回来,静王府里面泼水不进,我们的人靠不进核心中间,那些近侍又不好收买,所以无从下手打探。”
李凰熙没有动怒,每座王府要防人渗进来打探消息这是很正常的,安抚地看了眼阿三,“无须气馁,你派人盯紧这静王府的人行事,我要知道在李许的周岁宴之前静王府的小厮侍女管事及婆子们到底接触过什么人,这点不能出差错。”小心能驶万年船,天下没有密封的墙,她就不信找不出静王府打算做什么的珠丝马迹。
待阿三领命离去后,她即起身吩咐姜嬷嬷道:“嬷嬷,那些女子都调教好了没有?”
姜嬷嬷闻,眉眼笑了笑,“不负公主所托,按公主教的那样三分诱七分吓的调教,现在已颇具诱人之姿。”
“那好,我过去瞧瞧,养了这么久是时候派出去了。”李凰熙轻敲桌面道。
烈日晃晃之下,李凰熙悄然出了忠王府,悄然上了在暗巷中备好的马车,戴着一顶草帽的胡汉三听到公主的吩咐,鞭一扬,朝前方而去。
在一间小小的五进宅子里面,大白天的却上演着不堪入目的一幕,几个女子极尽诱惑之能事地宽衣解带地诱惑着男人,轻笑声不断,吞咽声不断,而几个大男人早已是耐不住地宽衣扑上去,却被几个女子娇笑着滑开,几番追逐之后,女子才半推半就地跪坐下来用红唇服侍着那几个男子。
在暗房里面瞧着这一切的姜嬷嬷已是红了脸,虽然上回她来视察过,但没想到会这么生猛,看来花重金请来的江南老妓确有一套。公主还云英未嫁,脸上不由得着急起来,遂道:“公主,这不宜多看。”
李凰熙却像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似的,而是两眼紧盯着那靡烂一幕,只是她气不喘脸不红,秀气的眉头还轻轻一皱,很快就转身出了暗室,“把那江南名妓找来。”
在正厅坐下,隔着一道牡丹屏风,那徐娘半老的名妓敛裙行礼,虽不知这个主人家是谁,但却知道对方不但财大气粗,似乎还颇有势力。
正暗自揣测之际,听到里头的声音传出来,很是清脆动听,但听来却年纪不大,她正出神间,听到对方轻喝了一句,方才歉然道:“贵人想要才貌双全,又会琴棋书画,床笫功夫又要好的,倒是有这么一个人,只是她的性子有点傲,刚才要她出去表演她却不肯,奴家正呵斥了她一顿。”
李凰熙闻言,眼睛一亮,“领她出来回话。”
那江南名妓出去后,没一会儿,领着个着素衣的女子进来,李凰熙从屏风处的暗眼看去,是一个十**岁的女子,着了一件白色的衣装,西子捧心似的表情,添了几许风情,还有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更是勾魂得很,只是她的气质偏冷,所以看起来像是出身良好的女子。
李凰熙顿时来了兴趣,坐回圆椅后,笑道:“你为何不愿出去接受孝核,又不会真让那群男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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