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刻都醒不了。”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李凰熙撇嘴,损道:“你不当采花贼真是可惜……”
“……”
将近天亮时分,梁晏才从李凰熙的闺房里面悄然离去,翻墙跃出了忠王府,回到梁府的时候已是天明时分,他满身是露水地推门进到内室。
随即有人给他行礼,轻声道:“公子,您还打算在这儿逗留多久?那边儿都在催了,他们对公子的回归是无限的期待……”
梁晏看了看那一身夜行衣的男子,背着双手踱进屋里,俊容上没有一丝表情,“此事我自有定夺,你先离去吧,这儿毕竟是梁府,梁博森那老头是不会乐见我与你接触的。”
那人叹了一声,不过看到梁晏不愿多谈,拱了拱手身子一跃,已是迅速地消失在房里。
梁晏却是一直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天边那一抹鱼肚白浮现,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他背着的手却是紧紧一握,心中最后那一丝挣扎已然是烟消云散,“阿大。”
声响一落,房里立即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拱手而立。
“你即刻出京将我们的有生力量都整顿好,从现在开始,着他们开始秘密对付梁博森的私军,此事你为领头。”
阿大皱了皱眉,“公子现在就对付梁相会不会快了点?”其实他们一直也在调整着,主要的功能都是当梁晏与梁博森彻底闹翻之时,可以护着他从容退出建京。
“不快,我要慢慢地削去他的羽翼,不过有隆禧太后在,他现在还死不了。”梁晏冷冷道,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明知他私下拥有军力却不能密告隆禧太后,切肉不离皮,隆禧太后始终还会护住梁博森。
休沐日一过,李盛基携带妻子、岳母等人从别庄回来,浩浩荡荡的人马回到了忠王府,李凰熙这日也没有进宫觐见隆禧太后,而是带着仆妇家丁在影壁等着。
孙抚芳被李盛基持下马车,脸色红润,可见这两天是极舒心的,脚下的浮肿褪了不少,步履都轻盈了许多,一看到女儿,忙握住她的手亲热地说了几句话。
李凰熙迎着父母回正院,着人送孙老夫人祖孙二人到客院,亲自给父王斟了碗茶水,李盛基随口问道:“府里这两日没发生什么事吧?”
李凰熙轻声道:“父王,大事倒没有,小事却有一桩,您院子里一个叫桂香的丫头不小心跌落湖中淹死了,我已着人处理了,要不要给父王补上一个丫头?”
桂香是谁?孙抚芳还真没有多少印象,她是知道丈夫那儿有两个通房,但一直没有太放在心上,所以李盛基心虚地偷瞧太座一眼,却没看到情绪有变化,方才放下心来。
他回头瞪了眼女儿,不在意地道:“死了就死了,这些小事哪还需向我禀告?院里的侍人不少,就不用再添了。”
“女儿晓得了。”李凰熙道,然后就凑上前去与李芫与孙抚芳说话。
李盛基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时,里面还是井井有条,而他的另一个通房却哭着说桂香落湖而死的消息,哭得红肿的眼睛让他突然兴趣大增,一把拉着她往榻上去撕开她的衣物就吻了上去。
那个通房也识趣地盘腿在他的腰间,心想着王爷听闻桂香死了却一句也没有问,不禁庆幸自己还是站在公主那一边,没有自不量力地想要挑战府里主子的权威,桂香那死状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大夏日的她的身子打了个冷颤,更加努力地讨好身上的男子。
事毕,王爷累极而睡。
周嬷嬷捧着一碗避子汤进来,她毫不犹豫地喝下,绝不能步上桂香的后尘是她此时的想法,殊不知这一碗汤喝下去,此生都将不再有一儿半女。
前太子妃纪氏正在逗弄自己的孙儿,看到心腹进来,遂将孩子递给奶妈抱下去,随后掀帘子进来的是儿子。
“有什么事?”
“娘娘,我们暗中布在忠王府的桩已经被人拨掉了。”心腹道,“那些个手尾要不要除掉?”做了个杀的手势。
纪妃一脸的凝重,这么说没有害到孙抚芳反而功亏一篑,阴沉地道:“弄得好看一点,不要让忠王府疑心到我们的身上,去吧。”
心腹告退,她才看向儿子,“匆匆而来有何事?”
李蒜的脸色一如其母,但想到探子回报的话,眼睛一亮道:“母妃,我们派往湖州的探子回来了,说在去年夏季时李凰熙曾从树上摔下来,还据说她醒来后行事似乎与以前略有差别,儿子就在想她是不是被精怪上身了?”此时他的语气嘲讽得很。
纪妃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件事,形状美好的唇绽开一抹笑,“这样甚好,就算没有精怪上身,我们也要让她有。”思忖片刻,“许儿办周岁宴时给忠王府,不,单独给长乐公主下帖子。”
------题外话------
感谢郭晶晶送的两张票票!感谢潇潇故人心已倦、lx00gudulao送的票票!
感谢abenyee五热度的好评,某梦很兴奋,谢谢亲!
本书由①38看書网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