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右有大哥陪着去,别人也不会说闲话,母妃身怀有孕,正需要外祖母好生陪着,以期顺产。”看到母亲不悦地要开口,忙行了一礼,“母妃,女儿去去即回。”
不待孙抚芳说话,她给李茴使了个眼色,兄妹二人一前一后挑帘子离开。
孙抚芳脸有不豫,见到娘家人的喜悦顿时一消,本打算亲自引她们到收拾一新的院子去的,现在也没有这个心情了,扶着侍女的手站起来,淡然道:“夜深了,我也觉得乏了,娘与侄女儿舟车劳顿怕也是累着了,女儿已备妥了院子还有新做的衣物,就让许嬷嬷领你们过去先安顿下来。”顿了顿,“待会儿侄儿回来后就不用到我这儿问安了,先去歇吧,明儿再说。”
她的女儿亲自出面,这孙磊是十有八九能顺利领回来的,她何尝不知道女儿比丈夫脑子灵活,比李茴面子大?只是身为母亲的到底心疼女儿,担心这样下去将来能许到什么样的夫家?女人太厉害了,没有男人愿娶回家,到底压着男人一头,这样的夫妻能和睦的还是少。
孙老夫人看女儿这神态就知道她心情不舒爽,不在风头浪尖上招惹她的不快就是,两母女哪有隔夜仇的,过一宿就会好,她最是宠爱儿女的人,遂也不计较,、起身拉着孙茹就告退。
孙抚芳没有说什么,手轻摸着浑圆的大肚子,由侍女扶着时内室歇息去了。
许嬷嬷是孙抚芳出嫁时陪嫁来的,原就是孙家的家奴出身,孙老夫人自然少不了与她沟通一番,探问这忠王府里面的事情。
许嬷嬷也不是那笨的,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自然心中有数,满脸笑容地回答孙老夫人的问话,能说的就说个详细,不能说地就打哈哈过去,就连一旁的孙茹也听得出这个家奴没有尽心回话,坐在客院的罗汉床上拿眼瞟了瞟,不屑地低头喝茶。
等许嬷嬷离去后,由自家奴仆整顿行李,李茹才对孙老夫人忧心道:“祖母,孙女儿总觉得姑姑好似不太欢迎我们?刚刚她看我的眼神好可怕……”
孙老夫人严厉地看了眼孙女,“别乱说话,来时我就告诫你们兄妹不要惹事,不要惹事,你们一个个都不听我的,好吧,现在一来就丢尽了颜面。你往后可要机灵点,我也瞅了瞅那小王爷,倒是长得一表人才,你姑姑不大喜欢他,若你能与他缔结鸳盟也算与孙家有了关系,相信你姑姑会高看他几眼的。”
孙茹一听心中大喜,上前给祖母轻捏了捏肩骨,父亲不大赞成她们的想法,可她想到能当郡王妃,那于孙家而言也是好的,看看父亲若不是有个当王妃的妹子哪能调任湖州太守?
祖孙二人自然又商议了一番,稍事梳洗后也没有躺下,自然是在等孙磊。
建京府衙,李凰熙坐在圆椅内轻茗了一口茶水,说明了来意后打量起这府尹,长得挺糟心的,不过看那长相也不像个不识时务的人,看他一直能沉住气没有大肆搜查绮春楼就知道这人行事谨小慎微,现在却为难起忠王府,怎么想都有几分不妥。
建京府尹皱紧眉头,一脸为难地看着李凰熙,“公主,不是臣硬要扣着人不放,臣已对小王爷道了个明白,也希望公主不要为难臣。公主的表哥打伤的人也是大有来头的,此事……”
“哦,我表哥打伤了何人如何大有来头?”李凰熙皮笑肉不笑地道。
建京府尹假意叹息一声,“对方是岳将军之子,两人因为一个卖身的歌女产生了口角,结果令表哥一时气不过就挥拳相向,岳公子一时不察被打得摔下马去,听说摔得很严重,岳将军找了太医来诊治,听说有可能以后都要瘫痪在床。”舔了舔嘴唇,“岳将军素来又最疼这个儿子,一时震怒,非要建京府衙严惩行凶者,还说……”话至此停顿了下来,一双浮肿的眼睛瞟着李氏兄妹。
李茴皱了皱眉,“怎么我下午来时你一直不肯说?现在才说伤势严重……”这分明表明其中有诈。
李凰熙抬手示意自家大哥稍安勿躁,很明显对方是留有一手应付忠王府下一拨的人,不是她就是她父王,将手中的茶碗重重一搁,冷笑一声,“还说什么?”
建京府尹吊足了对方的胃口,卖足了关子,方才状似一脸关怀紧张地道:“岳将军说一定要扣押此人,明儿好上金銮殿告御状,为自家儿子讨回公道,忠王爷纵妻子娘家侄子行凶,公主您看看,臣又怎敢轻易放人?这可是此案的关键人物。”
李凰熙没有吃惊的表情,为什么坚持今夜前来?为了母妃还是其次的,其实她也隐约感到一丝危险,所以来探听建京府尹的口风才是最重要的。她虽然挂着公主的头衔,但到底在朝廷里面没有一官半职,所以这建京府尹表面上对她恭敬,实则还是蔑视,方才一点也不保留地将岳将军的意图道出。
前世时就知道孙磊是个浪荡子,所以她一直不太上心这个事,若不是建京府尹的行为让她起了疑心,她还不可能走这一趟。现在这件事不再单纯是行凶打伤人了,可以说已经被有心人用上了,她怀疑搞不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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