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于他们的?”这宫里有人背着她嚼舌根,还是说有人指示她这样做的?
一向好猜忌的隆禧太后时刻都改变不了自己的多疑,即使面对的是自己年纪尚幼的亲孙女,那高压的态势不自觉地就流露出来。
李安熙的脸上开始有冷汗冒出,年纪虽不大,善于察言观色的她却是知道这个皇祖母可以宠你宠上天,也可以在一息之间就将你打进地狱永不翻身,不过她仍是咬紧嘴唇摇了摇头,“臣孙做好了玫瑰糕时,没找到皇祖母,所以就去找皇祖母了……这是臣孙偷听来的,求皇祖母不要降罪……呜……”忍不住地轻轻拉泣。
送了人出去转身进来的容公公在门外见着了,心头的大石方才落地,这个小郡主倒是颇为上道,没将他供出来,将御史台参了忠王父女一本的事情委婉告知她的正是自己。
隆禧太后看到她那张委屈的小脸,顿时有几分心软,脸部线条柔和起来,着金嬷嬷扶她起来坐到自己的身边,掏出明黄的绣帕给她抹泪,“哭什么?皇祖母又没说不信你之言,你这傻孩子。”看到李安熙努力要止住泪却忍不住打呃的样子,心更为柔软了几分,“你父王与你大姐的事情,哀家自有定夺,这事情不到你管,知道了吗?”
“安熙能有今天都是大姐疼爱的结果,皇祖母,大姐不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请您一定要信臣孙……”李安熙大胆地仗着隆禧太后的宠爱再度拉着她的袖子求情道。
隆禧太后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天家之中骨肉亲情是极淡薄的,她虽说一直认为李安熙单纯,但那是相对而言的,现在看到她明知自己不高兴仍要求情的举动让她的心一震,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安熙,哀家不能给你保证,但是,你姐姐是哀家的孙女,哀家也不会让人随便就往她头上扣屎盘子。”
忠王府里面李盛基住的院子书房里面,父女二人分立而坐,话语中都有几分火药味。
最后,李盛基无奈地道:“凰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给你老父亲透透底好不好?我迟早有一天要被你气死。”
李凰熙看了眼父亲那似无奈的举动,嘴角一勾不再卖关子,“父王,你又何必这么着急,此事在女儿的预料当中。”
那些个破绽泄露出去也是她有意而为之,只是梁家没有出手,靖王那派似乎也没有搀和,到头来却让一个名不叫经传的小御史将此事捅了出来,真正让她看不透的就是这里,那个在幕后主使的人会是谁呢?不过不管是谁都好,要借此事打击忠王府那就真的叫天人说梦了。
李盛基窝着火看她,不过看到她胸有成竹,他也放下心来,只能板着脸道:“此事你可要给我兜圆了。”
李凰熙正儿八经地点点头,“父王放心,若真出了事女儿一力承担,绝不会祸及父王。”父亲的自私自利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了,这就是她没有与他相商的原因所在。
半柱香过去后,她推门而出的时候,看到正回府的大哥在院外走来走去,遂上前拍拍他的肩道:“大哥,怎么在这儿?”
李茴目光冰冷地朝李盛基的书房努了努眼,低声道:“父王为难你了?”
“这倒没有。”李凰熙笑着摇摇头,拉着大哥就走出这院子,“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备齐了吗?”
“都妥当了。”李茴点点头,然后又有几分心疼地道:“这可是一笔大数目啊,真有几分舍不得。”
李凰熙笑了笑,踮起脚尖轻拍他的肩,“有何舍不得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翌日,天一亮皇帝的口谕就到了忠王府,要忠王携女上早朝,李盛基这才急忙着人朝李凰熙的院子而去,要她赶紧换好衣裳,好长一段时间后,他方才携着坐上软轿的李凰熙往皇宫而去。
府里的动静还是惊动了孙抚芳,抚着肚子披上外衣坐在椅子里,许嬷嬷见了忙上前道,“王妃,不会有事的,我今儿个早上听到喜鹊枝头叫,是个好意头呢。”
“真的?”孙抚芳蹙紧眉头道。
“老奴哪敢相瞒,郡主又不是第一次上殿,王妃这心是白忧了,依老奴所见赶紧到床上再歇会儿,不然待会儿小世子来请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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